这事不管如何说,仿佛都有很多的冲突可疑之处。
燕殇的眼底如有火光,呼吸也变得重了几分,他的手从她的脸落上她柔嫩的腰身,抱着她一个回身,让她俯在了本身的上方。
“燕殇……”夕月忽的抬手将燕殇的脖子紧紧的环住,将脸埋在他颈间,心头又酸又烫,可除了叫他的名字,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想到此,他眉心更深,“不过我也很思疑,不知他是如何晓得夕夕的身份的?”
小院中空无一人,夕月看了看另两间房紧闭的房门,抿了抿唇,也没去找燕殇,只朝着院外走去。
想到刚才本身那般主动,夕月的脸就红得如同晚间最素净的霞光,咬了唇埋在他怀里,却又有些不平气的哼哼道:“明显就是你在勾引我!”
夕月的心跳忽的一窒,目光从他的眼底移上他的唇,呼吸紧了紧,她俄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夕月目光被他所挡,面前黑了,本被情义所迷的思路却垂垂腐败起来,这才想起他们还在大梵刹中。
“最负盛名?”
只凭那句得天阙者得天下的传言,便可见天阙楼主在世民气中的职位和分量。
本也是睡不着的,再加上此时头疼得紧,夕月干脆起了床穿戴好也出了房门。
她何尝不晓得燕殇只是为了转移她的心机,不想再持续那让他们都感觉难受的话题。
燕殇摇了点头,“师父并非是怕,他只是担忧煜泽罢了。”
她想说些甚么让他高兴的话来化解这时候有些伤感的情感,燕殇却禁止了她。
“乖丫头,你先睡会儿。我去缘净师父房里陪他手谈几局,待会再来叫你用午膳!”
夕月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落了归去,抿着唇凝他半晌,毕竟还是点了头。
夕月被他的行动一惊,红着脸抬了眼去看他。
燕殇又抱了抱她,这才替她脱去外裳又将被子盖好,直到她闭了眼才出了房门。
燕殇唇角更弯,却用心低叹一声,“既然你不肯说,那就证明给我看可好?”
燕殇忍不住发笑,手抚上她下巴让她抬起脸来,瞧着她满面烟霞和津润的红唇,又忍不住低头轻咬她唇瓣,“夕夕,我当真勾到你了?”
燕殇放在她腰上的手重重的一捏,眼看她要炸毛,又是一声低笑,啄了啄她的唇,哑声道:“好了,再闹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如果月陌天和月空有关联,月空又和魏国国师有所干系,这或许就更说得通一些。
说甚么吻他,清楚就是他在勾引她,却反过来诬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