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甚么?”燕殇又是皱眉,“你是说轩辕艾和轩辕宸泽?”
夕月“哦”了一声,“这么说,师父真的有经历了,您被谁误过啊?”
棍骗一个七岁的孩子,害得她和燕殇不告而别,乃至于错过了十二年。
他问这话清楚是用心,明知她的情意,却还是想从她口入耳到那话。
玉岭闻言冷哼一声,“这类经历老头子才不会有。”
“夕夕?”燕殇有些惊奇她的反应,捏了捏她的手,“如何了?”
”
夕月直到现在还感觉如同在梦中,这一刻来得太俄然,想了这么久的人真正呈现,她却有些不敢信赖了。
夕月眉心一动,他这话的意义,她是红颜祸水,只会迟误燕殇吗?
看燕殇替本身说话,玉岭又洋洋对劲起来,“说的对,若非老头子我当时快刀斩情根,这小子的小命估计早就没了,哼!红颜祸水,情字误人啊!”
玉岭倒是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唇角勾出些非常的弧度,“小丫头看来是对我很不满。”
看着她这般娇俏模样,燕殇的一颗心也越见柔嫩,眸色渐深,抱着她更紧,薄唇移到她的耳边,声线嘶哑又引诱,“乖乖,想不想我?”
夕月一怔,“缘净师父?缘净师父也来了吗?”
玉岭吹胡子瞪眼,“你如何晓得老头子不晓得?本来就是误人,哼!”
不等他发问,夕月打断他的欣喜,又看了好整以暇的玉岭一眼,告状般的道:“燕殇,你师父他骗我。”
夕月弯着唇,好久未曾有过的幸运满足的感受环绕着她,让她舍不得分开他的怀,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我晓得。”
燕殇一愣,反应过来以后眸色猛的一亮,“夕夕,你……”
她同玉岭话语相对,燕殇也总算弄明白她为何这般,眸光轻晃,他看了有些不安闲的玉岭一眼,又无法的摸了摸夕月的头,解释道:“夕夕,师父是为了我,并非用心骗你的。”
随后她扬起一个极光辉的笑,“我就晓得,你必然不会食言!”
夕月一愣,转头,便见到一个不过四十的男人正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青衫拂动、黑发飘飘,一眼看去,当真是温润如玉的翩然公子样。
她跳下的那刹时,燕殇就晓得,她没用内力,或许是没法用。
可他说话的感受,另有这长相……
听到燕殇的话,她也只是紧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睫。
夕月眉心一紧,连被人瞥见她和燕殇密切的羞怯感都没有了,她当然晓得这是燕殇的师父,就在方才,她才在梦中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