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春花那次算不算?”
在我迷惑的谛视下,刘老三缓缓开口说,“因为你爷爷在你很小的时候,已经锁住了你的经脉,让你这辈子都没法行气,天然把握不到炁感。”
我几近没看到他如何脱手的,只觉脑门蓦地一股剧痛涌来,情不自禁长大嘴巴,收回一道不像人类的惨叫,“啊……”
我有力地说,“还……另有没有?”
“兔崽子,迟早死在女人手上!”刘老三既是好气又是好笑,俄然凝神看着我,缓缓传授了一道口诀,“舌抵牙膛,清心无欲,抱元守一,不动不摇,只要你能进入存思状况,虽天崩地裂,我自安稳如初,臭小子,我顿时就要开端了!”
“另有足阳经和少阳经,你爷爷对你可真够狠的。”落针后,刘老三目光闪动,很快定格在我别的几道大穴上,依葫芦画瓢,缓慢下针,几次寻觅穴位,每一次扎针都让我痛入骨髓。
我咬牙说,“都走到这一步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你来吧,不管成果如何样我都不怨你,给我留口气就行!”
刘老三怪笑道,“见过女人生孩子没有?”
醒来时我发明本身被脱得精光不剩,满身只剩一个大裤衩,四肢翻开,摆成了一个大字,被牢安稳定在了床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绳索捆住。
我破口痛骂,“老疯子,你是不是疯症又犯了,绑着我干吗?”
我一口咬在竹条上,嘴中“咔嚓”一声,那婴儿胳膊粗的竹子被我咬出了一排裂纹,“噼里啪啦”炸裂!
“对峙一下,我会尽快帮你逼出来!”说完,刘老三再次取出一根银针,目光游移,锁定向我肚脐下三寸的位置,落手无情,银针刹时刺破皮层。
“别动,走岔了气可别怪我!”
这是一种描述不出来的痛苦,仿佛有人用烧红的烙铁刺进了脑颅,脑门上的青筋在一刹时就鼓起来了。
我气若游丝,已经不剩多少力量挣扎了,躺在床上含糊不清地喊道,“你杀了我吧,太疼了……”
“现在感受如何样?”刘老三停止施针,转头看着我问。
他一瞪眼我就哑火了,怯怯地说,“如何又扯到我爷爷身上了?”
刘老三嘿嘿一笑,“说到底你还是怕死啊。”
我猎奇道,“是甚么?”
刘老三怪笑一声说,“绑着你天然是为了你好,接下来,我要替你解开经脉上的禁制,一开端能够会比较疼,忍一忍就好,你会感受越来越舒畅,说不定会求着我不要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