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爷子的灵魂已经被人打得魂飞魄散,就算想问也问不出了。
我脚掌一跺,整小我弹高两米,手掌一甩,射出一枚桃木长钉。
“啊……”回应我的,倒是院中的一声惨叫,以及突然刮来的冷风,在院中打转,“呼呼”地吹着。
“我……”许老板一脸委曲,这时他媳妇俄然哭哭啼啼地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我公公获咎了甚么人,以是才被人抨击?”
我把目光眯紧,当对方的手指甲即将触及到我脖子的时候,快速将身材今后一撤,左手甩出一根鸡血线,紧紧缠绕在她胳膊上,手腕往下一压,绷紧的鸡血线中伴跟着一股怪力,将老太婆拽下空中。
我皱眉道,“第一,细心想想,你家到底有没有获咎过谁?”
该死,这一家人全被鬼上身了!
我沉下脸说,“没别的事,为甚么会有人折腾你百口,想害你家破人亡?”
出事了?
我神采一变,一掌平推,狠狠拍了张黄符在邪尸脑门上,敏捷回身奔向院外,脚尖还没跨过门槛,俄然感受头顶上传来“簌簌”的爬动声,下认识将脖子举高。
“哦……好好!”许老板抖如筛糠,立即回身奔向院角,我节制尸身站定,一动也不动,等候好久,许老板却并未把绳索带返来,我渐感吃力,喊道,“老许,你快点!”
说完,我将手中铜钱一抛,扭转中的铜钱收回怒红色的赤芒,符文弹跳而起,在我的法咒牵引下爆射向前,在空中拉出一道笔挺的电芒!
我将许老板一家全都搬进堂屋,这才找来绳索,将老爷子尸身捆住,又压了两张镇尸符在棺角,搞定统统,回厨房打来一勺净水,别离喷在许老板一家三口的脸上。
我厉声道,“这点破事儿谁特么情愿听,再想想,另有没有干过缺德事,往大了说!”
我摸着下巴嘲笑道,“第二点,干没干过负苦衷?”
“咯咯,你管得了吗?”小孩收回森怖的嘲笑,五官倾斜扭曲成麻瓜,那模样要多狰狞有多狰狞。
许老板打了个激灵,用力点头,“你别不管啊,有话你就问吧。”
她凄厉地哀嚎,双手乱挥,我则抬起脚来,一脚重重地踩在她背上,嘲笑道,“别怪我不敬老,这是最后一次机遇,到底说还是不说?”
我摆手,制止他说下去,沉下脸道,“甚么话都别说,我问,你答,如果有半句谎话,你家的事情我便不管了。”
实际中没有所谓的轻功,我能跳得高、蹦得远,全凭这双腿的发作力。
这话倒是提示我了,莫非是祖上积累下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