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人从前面勒死,然后挂在房梁上,假装成他杀现场的?”孙倩一脸震惊,主动替我说了下去。
我只好转头看着说话的老头,这老头大抵六十多岁,脸黑得跟包公一样,黑成了一块铁板,就差有个新月印了。
孙倩点点头说,“也是,刘老对事情当真卖力,倒是没甚么可挑理的,但是这个陆川实在太……”
孙倩皱眉说,“这么说,是罗大勇的人收走了发簪,然后被人寻觅上门,吊死在了家里?可法医得出的结论倒是他杀。”
“不可,凶案现场不能让外人靠近,刚才陆川找到我,向我说了然环境,小孙你如何这么胡涂,就算你们找人帮手查案,解剖尸身取证也是我们法政部分的职责,没有我的答应,任何人不能再打仗尸身,哪怕是孙局来了都不可!”这老头一脸没筹议的神采。
我摆手打断孙倩,点头说,“聊闲事,你们清查的跨国私运案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孙倩甜甜一笑,对那黑脸老头说道,“刘传授,就让我们查抄一下吧,陈凡他……”
我有种预感,孙倩没说的那一部分,才是此案的关头。
我的视野沿着尸身喉咙部分往下延长,没有其他伤痕,堵塞灭亡的人在断气之前会狠恶挣扎,可在此人身上,我却看不见较着挣扎过的陈迹,他双手攥紧成拳,左手紧紧握着一样东西,定睛一瞧,是个银色发簪。
我安静地说,“那就剩下一种解释,罗大勇手上的银簪,底子不是我丧失的那一把!”
“真讨厌,别管他了,陈凡我们出来吧!”孙倩看了看此人背影,皱眉撇了下嘴。
“他呀,是我们云溪市最闻名的法政部传授,脾气比较呆板,连我老爸的面子都不给。”孙倩嘟囔地说。
我们边说边聊,走进了路边一家咖啡馆,到了相对僻静的角落,孙倩才低声说道,“是如许的,上个月局里构造人手突击查抄,共同海关部分查获了大量很有代价的古玩物件,这些古玩玉器并不是通过正规渠道采办的,而是通过不法渠道私运获得,乃至此中有一部分带着很腥的泥土,清楚就是刚从古墓中发掘到的,警方沿着这条线摸查,揪出了很多私运古玩的幕后老板,乃至有几个部分高官也遭到了连累。”
我只好拽了拽孙倩的袖子,转成分开,孙倩肝火冲冲地陪我走出凶案现场,气得顿脚说道,“陆川这个混蛋,必定是他偷偷告状,把刘老请来的!”
我笑笑,又说,“人家也是对案子卖力,这年初这么大年纪还肯奋战在第一线的老传授已经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