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带我进了另一间屋,又取出很多蓝色符纸和掺过红宝石的朱砂粉末,十足都递到我手上,这些绘符质料非常贵重,世面上可贵一见,看得出张老板也很肉疼,但为了拿到两张成型的紫色符篆,他倒挺舍得下本钱,一咬牙纷繁送给了我。
浩子这才有所收敛了,问我要不要下楼用饭,我收好东西站起来,点头说今晚不用饭了,待会我有闲事要做,让浩子本身回房间待着,最好别来烦我。
张老板淡笑着说道,好说,绘符需求全神灌输,这事倒是急不来。
张老板立即眉开眼笑,将我领到杂货铺子,取出了一个紫檀木盒,谨慎翼翼地揭开了盒子的底,才从一卷包得严严实实的黄布中取出了一叠紫符质料。
“那是那是……”浩子乐呵呵地搓手,说既然奖金都发下来了,要不今晚找个处所嗨皮一下,他去过一家洗脚城,感觉很不错。
“十万!”浩子打了个激灵,望着茶几上的银行卡,连腮帮子都在颤栗,冲动得满脸都是泪水,“哈哈……辛苦这么久,终究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了,快让我看看,哪家银行的卡,我爱死这家银行了……”
张老板有些游移,思考再三还是递到我手上,非常感慨地说,“这十张压箱底的紫符,还是我年青的时候偶尔从武当山求来的,出自武当山青松道长的手笔,本想去金陵找于大师帮我绘符,只可惜未经熟人先容,于大师不肯替外人劳心伤神,以是一向担搁下来,砸在我手上已经二十余年了。”
固然早就商定要用这笔钱干甚么,可一旦真正进入主题,浩子却有点打退堂鼓了,苦哈哈地说道,“但是……我毕竟没入门,光靠你一小我撑不撑得下来?”
浩子只好愁闷地进屋了,我将客堂清算了一下,进了卫生间冲澡,换上一身洁净的黄袍,净面剃须,在阳台摆上一张供桌,先是焚香对着东南边祭拜,虔诚祷告,趁着清辉月色照明,将物件纷繁取出,摆在了供桌正上方,盘腿入定,念了几遍清心口诀,直到完整将心机排空,才谨慎翼翼地取出一张紫色底符。
浩子顿时把眼角眯成一条缝,搓动手问我卡里有多少钱?
我说,未几很多,刚好十万!
能够是扎了太久马步,他腿脚不稳已经抽筋了,刚爬起来又摔下去,苦哈哈地揉着大腿,“小凡,能不能让我先歇会儿?再扎马步,我特么连茅坑都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