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锋利得如同一根刺,深深的扎进顾婉瑜内心最柔嫩的处所。
仳离的扶养费,那对于权家来讲,只是一粒沙子一样的小钱,她要的,是权家的一半产业。
法律规定,分家两年的话,就能强迫仳离。
当初,母亲晓得他暗恋权晏霆,又但愿她能胜利攀上权家高枝,就趁着权晏霆不重视的时候,偷偷给他下了药,然后让顾婉瑜和他产生干系,好用来做威胁他同意结婚的筹马。
何书琴却说:“不可,我分歧意你们仳离!当初,我费了多少心机,才气你胜利嫁给权家,现在你连孩子都没有生一个,如何能说离就离?”
“顾婉瑜,我只给你三十秒,说完你的话!”电话接通,权晏霆的每一个字里,都透着不耐烦和讨厌。
何书琴一顿,随即有些怒道:“他还是要跟你仳离吗?都两年了,他还是不肯谅解你?”
“妈,我要到餐厅了,先不说了。”她随口找了个来由,将电话挂断。
哪怕是已经跟他结婚两年了,权晏霆仍旧没有正眼看过她一次,在他眼里,她顾婉瑜,是全天下最恶心,最卑鄙的女人。
顾婉瑜绞紧了手指,心脏更加闷疼得短长。
电话那边,堕入了沉默。
“妈,我已经对峙不下去了,并且,他执意要离,我又有甚么体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