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情?”白青洛腾空抓住她扔來的酒壶,眉梢微微挑起,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浅淡的笑容來,“好名字。”
新奇的妖娆。
“蜜斯!你曲解了。”她伸开就要解释。
莫筱苒嘴角一抽,快步走畴昔,一身的酒味,右手重重拍在他的肩头:“你也不消这么当真吧?不过是随兴所至,至于吗?你精通乐律,我是半点不懂,别拿你的好处來比我的弊端,昂?”
“咚!”
莫筱苒收回高耸停在空中的手,轻咳一声,脸上的笑多了几分玩味儿:“这莫非还叫沒有私交吗?”
“行了行了,”莫筱苒仓猝止住了她的话,“我和你闹着玩的。”
“主子啊……”清风忍不住一阵唏嘘长叹,这琴声,异化了多少真情实意?多少顾恤,多少温情,多少柔嫩,之前主子的琴,多是冷酷入骨,大气澎湃,唯有本日,这一曲,只为一人弹奏。
小竹呐呐的点头,“但是……”
……”
单单只是站在此处看着,望着,便能感遭到,他们之间那无人能够插手的温馨氛围,小竹捂着嘴,脸上的泪水簌簌的落下,她从未见过如许的蜜斯,实在、灵动却又仿佛历经了沧桑,像个度过了很长一段凄苦日子的女子,正在用歌颂着她内心的忐忑与苦楚。
舒坦的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轻松的笑,一派闲适悠然,深色的锦袍衣诀在风中翻飞,划出一道道美好的弧度,白青洛朝着清风投去一个眼神,后者钻进船舱,出來时,手中已谨慎翼翼的抱紧了一把七弦琴。
“你倒地的时候,与他是否有了肌肤之亲?”莫筱苒再度逼问,小竹被逼得连连后退,脚下一打滑,整小我踉跄着,朝身后的护城后栽去,莫筱苒刚要上前抓住她,却瞥见有人竟比她还要快一步,清风双足在船板上一蹬,身如残影,快如闪电,腾空抱住了小竹跌倒的身子,将她紧紧护在怀中,踏水归來。
莫筱苒连连点头,朗声笑道:“好!”
清风忍不住在心底一阵哀嚎,甚么叫见色忘友?甚么叫舍报酬己?他的主子竟然为了奉迎一个女人,将他给推出去了!
“我之前喜好一首歌,能弹出來吗?”她笑着转头,接太小竹手中的酒壶,沒有要酒盏,救护高高提起,从瓶口划出的清澈烈酒,滚入她微微张口的红唇,喉管咕噜咕噜转动,脸颊因酒气晕染开來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承诺啊,快承诺啊!
白青洛眼眸微微眯起,眼底一抹沉沦一闪而逝,“走吧,我送你回宫。”手臂一扬,将手中的古琴抛给清风,后者当即谨慎的接住,唯恐把那琴给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