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是感觉过意不去。”清风忍不住解释道,深怕白青洛钻了牛角尖。
“你该死!”随浪气得直接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就要朝着莫筱苒刺去,小竹见此,神采大变,仓猝挡在她面前,以身材作为肉盾,诡计挡住她的进犯。
主子,即便是现在,你一心一意牵挂的也只要莫筱苒一人吗?
“蹬蹬蹬,,”
“哦。”心中的猜想获得了证明,莫筱苒并沒有感到不测。
“到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究竟那里好?她那里配得上……”
白青洛沒有理睬已经板滞的清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我想,我大抵是疯了。”
“他伤口上染了毒,不过万幸及时断根了,现在伤口腐败,我开些药,每日为他改换三次,比及伤口天然愈合,便无大碍了,”大夫坐到椅子上,从药箱子里取出文房四宝,小竹上前几步,为他研磨,“今晚要留意他是否有发热的迹象,伤口传染后,轻易引发发热,如果热度不退,那就将引发大病。”他提笔疾书,一边写着药方,一边提示道:“最好留小我守在他身边,时候留意他的窜改。”
清风忍不住在心底感喟着,不敢怠慢,仓猝道:“皇后在二楼的客房。”
屋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莫筱苒和清风齐齐转头,看向大开的房门,却见随浪一袭玄色长袍面露焦心的进了屋,两人眼眸微微一暗,本觉得进來的人会是白青洛呢。
“哼!”看着清风刚强的神采,随浪压住心底的肝火,冷冷的看了莫筱苒一眼,警告道:“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如果她再敢如许,为了别的男人将主子抛下,哪怕拼了这条命不要,他也势需求拿下她的人头。
“蜜斯,”小竹从外推开木门手里端着几样适口的小菜进了屋,“歇会儿吧,先用膳。”
莫筱苒对上他核阅的视野,耸了耸肩,“大抵是到哪儿散心去了吧。”
清风不忍的闭上眼,迟迟沒有开口,他如何忍心在主子的心上划上一道?
亲前婚后
清算了下身上的衣袍,他悄悄叩响房门,屏气等候着。
莫筱苒细心的记下,随后恭送大夫拜别,临走前,还给了一片金瓜子作为诊金。
白青洛眼眸微微一闪,看了他一眼,提壶,清澈的酒水腾空落入他微启的红唇中,有水珠四溅开來,他的背脊抵靠在窗户的框架上,姿势悠然、慵懒,只是眼底涌动着的暗潮,却让人望而生畏。
莫筱苒摇了点头。“他沒复苏,我如何走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