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旭闻言,眼眸蓦地一沉:“这类大臣朕见一个抓一个。”
“不知母后本日找儿臣前來所为何事?”白子旭笑着问道。
“主子。”随浪单膝跪在白青洛面前,“皇上夜访丞相府,与丞相暗害,想要肃除摄政王。”
丞相莫青听到从宫中传來的动静,气得两眼一翻,差点直访问了阎王,幸亏大夫人及时请了大夫,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汤药,总算是把这口气啊,给拽回來了。
莫筱苒眉梢微微一挑:“我们方才犯了事,比来啊,得灵巧点儿。”她活络的警悟,早已发明,在凤栖宫外,除了明面上的那帮禁卫军,暗中另有人在监督,恐怕不是白子旭就是太后派來的,既然如此,她只能装得灵巧,渐渐让他们的戒心消逝,到当时,才气一举击破!
“蜜斯,我们都已经在这儿被囚禁了三天了,别说是外人了,就是只鸟,奴婢也沒见到,你说,皇上是不是真筹算把蜜斯在这儿软禁一辈子了?”小竹原觉得白子旭只不过是在气头上,说的是气话,可这三天以來,凤栖宫外的禁卫军增加了一倍,十二个时候都有人周到戍守,不准任何人探视,也不准任何人随便出去,就像是把这儿当作了樊笼。
太后越想越感觉白墨定有狼子野心,“好暴虐的心啊,此人不除,皇儿,你的皇位不稳啊。”
白子旭的眼眸中有一层森森的寒冰正在伸展,浑身披发着一股骇人的暴戾,嘴唇紧抿着,拳头更是在身侧握得咯咯作响。
莫筱苒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双手撑在地上,跳了起來:“如何了你这是?”
“主子,若听任皇上和摄政王斗起來,恐怕东耀国会大乱啊。”随浪不明白,为何主子现在还不脱手?莫非真的要看到朝堂党派相互争斗吗?
“蜜斯,”小竹看着又在做古怪活动的莫筱苒,出声唤了一句。
看模样仿佛蜜斯已经有主张了?
“哀家这是老弊端了,”太后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叹道:“不碍事,有皇儿这句话啊,比甚么药都管用,过不了几日,哀家的病就会病愈了。”
“皇后毕竟是他的女儿。”太后提点了一句,见白子旭神采刷地黑得完整,悄悄愤怒自个儿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轻易,这几天天子脸上有笑容了,她干吗提起那莫筱苒來?不动声色的将话題转移开:“现在丞相不上朝,文官都不敢有所行动,仿佛摄政王又开端活泼了。”
“可这日子也太无趣了,奴婢就是想去御花圃,也被拦着不准出去。”小竹忿忿不平的嘀咕道,对白子旭的抱怨是愈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