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草放下托盘儿,摆手表示她不要多说,免得惹得刘厚生更难过。
现在刘大哥伤了腿不能上山打猎,恰好倒成全我了,我可有人帮手筹措了,免得我头上顶着个弃妇的名头,出面办事遭人家白眼。”
那老大夫号召小伴计打水,筹办器具,然后说道,“放心,我们刘家是家传的技术,只要归去好好养着,别再碰到,今后伤好了,不担搁走路,嗯…不过上山打猎或者比较吃力的活计,是做不得了。”
只需脱手做顿饭食就能等闲处理留宿题目,蒲草天然欢乐,赶快伸谢,然后上前同正洗手的刘大夫,恭敬说道,“刘大夫,今晚怕是要叨扰了,为表谢意,早晨小妇人脱手做顿饭菜,还望刘大夫不要嫌弃。”
春妮应了一声,两人坐到桌前举起筷子,虽是满眼的大块肉、嫩豆腐,粉条儿也是软糯诱人,都是常日里可贵一见的好吃食。但春妮还是蔫蔫的咬着馒头,半晌都不晓得夹口菜吃。蒲草无法,想了想就笑道,“实在说实话,刘大哥伤了腿,我还是很欢乐的。”
世人一听,神采都是有些不好,农家过日子里里外外的活计,哪有不吃力的,这就等因而半个残废了。
当归一看蒲草买了这么多好吃食,那眼睛的确都放了光儿,跑前跑后的帮手筹措开了。
那把粉条也被她顺手洗洁净,扔进另一个小锅里渐渐煮着,待得锅里的红烧肉炖豆腐差未几熟了,就把七八分熟的粉条捞出来拦上几刀,同肉片一起翻炒,直炒得粉条透明软糯,又沾了一层油汪汪的外套,分外惹人垂涎欲滴。
蒲草从速伸谢,待得抓好了药,当归帮手找了个药罐子,在廊檐下支了个小炉子熬上,世人也就开饭了。
这时,刘厚生已经搬到了西厢的客房里,伤腿被缠成了个红色的粽子模样,直挺挺放在床里,春妮正陪坐在他身边低声安慰着甚么,可惜,这些安慰较着没甚么结果,伉俪俩都是一脸悲苦,愁眉不展。
那小药童长的圆脸圆眼睛,白白胖胖非常讨喜,听得蒲草问这话,就笑道,“小嫂子放心,我们这里常有病人因为天晚担搁出城,以是,徒弟早就筹办了两间客房,等会儿治完伤,我就送你们畴昔。
春妮到底心疼自家男人,果然就收了那话头儿,转而又安慰起来,“刘大夫的医术好,等咱养过这个夏季看看,也许骨头长好了,没有啥毛病呢。就算当真今后不无能重活了,咱也不犯愁,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总有我们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