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太子哭的更加惨痛,他生的本来就俊美,现在涕泪横流的模样,不但没有减损他的边幅,反而让人看着有些心疼。
而后,便见皇后嘲笑道:“本宫也想晓得,为何贞和郡首要多此一举呢?”
她倒是没想到谢言晚竟然如许共同,还在本身身上划了伤口,倒是省却了本身很多的费事。毕竟,有了太医的证词,这一道伤口,就成了最大的缝隙!
念及此,连贵妃顿时厉声道:“皇上,那块玉佩并非是骁儿的贴身之物,是臣妾赠给贞和郡主的!”
连贵妃现在恨得牙痒痒,她倒是不想管谢言晚,可恰好谢言晚现在跟上官翰骁挂在了一个绳上!只要这丫头洗脱了罪名,她的骁儿才会没事儿。
可这不代表连贵妃就能谅解谢言晚,如果这丫头早些的时候能够承诺做骁儿的正妃,又如何会横生枝节?更不会被人拿他俩的干系做筏子!哼,私通,哪有这个正妃的名声好听。
只除了连贵妃。
闻言,上官翰骁行了一礼,语气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儿臣坦开阔荡,此事非儿臣所为,以是并无要解释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