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平常时候,皇后定然会第一个出来禁止,但是她昨日才以撞柱作为威胁,堪堪的保住了太子的位置,现在又如何敢再去冒犯龙颜,来保一个周家?

对此,贰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对劲,只是感觉有些绝望。他这位皇兄,行事乖张暴虐,怕是难以支撑全部西楚。

直到那辆马车重新消逝在街道上,谢言晚才带着巧穗重新走了出来。

不管连贵妃如何喊叫他的名字,可上官翰骁的身影都越走越远,乃至脚步都未曾慢下来半分。

巧穗被她这行动吓到,小声问道:“蜜斯,如何了?”

至于周家,呵。

不想刚拐过街口,就见大街上有男人摔碎酒坛的声声响起,旋即便听到有男人大声谩骂:“昏君无道,天理不存,狗天子误国丧邦!”

就算是她想保,也要看天子同分歧意了。

想必这一场胜负,很快就要见分晓了。

上一次擅自练兵被谅解,这一次虐杀宫人被谅解,每一次都是如许,不管太子如何过分,只要周氏阿谁贱人一扮不幸,天子定然就会心软!

果不其然,当夜里凤栖止返来以后,便带回了一个动静。

但是她的希冀,却毕竟是要落空了。

闻言,谢言晚眉眼弯弯一笑,把玩着凤栖止的头发,不觉得意道:“有连贵妃在,皇后即使想要干休,怕也难呢。”

第二日一早,连贵妃便传召了宁王进宫,道是有话要交代。

那是她是认得的,不是别人,恰是皇后的哥哥,当今国舅爷周行。

此时已到饭点,来往之人不再少数,因着这里是市中繁华之处,因为过往的行人里,也有很多是达官贵族。

“是!”

那人一袭墨色长袍,上面沾了些酒渍,整小我都是醉醺醺的模样,连那一双眼睛里,也少了几分精光,换上了点点滴滴的涣散。

而后,大理寺卿又站在原地,随便以手指了几小我,淡淡道:“带归去,做人证。”

本来他跟太子都被消弭了囚禁,但是太子自断活路,被囚禁起来,而上官翰骁却毫发无损,且还得了自在身。

二人一起闲逛下来,转了两三条街,又买了些琐细玩意儿。目睹得天气到了正中午分,谢言晚有些饿,便跟巧穗二人朝着酒楼走去。

也就是说,皇上这一道圣旨,完整的绝了周家的后路。

凤栖止将她揽在怀中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这才嗤道:“那倒一定,我们这位天子但是长情的很,如果皇后就此干休,说不准太子的位置反倒会更加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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