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虫草鸡汤味道格外好,皇后连续吃了两小碗,才放下了碗筷。抬眼看那宫人,见她固然眼熟,却格外扎眼,便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见皇后的神情里带出几分不悦,禾枷像是下定决计普通,抬头道:“奴婢晓得娘娘心中所思所想,是以这里有一个更好的主张,不知娘娘可否情愿听听看?”
听得她的话,皇后的眉头深深蹙起,眼眸里也带出几分鄙夷来。这等乡野贱民,也配肖想她的孩儿么!
更何况,她现在母族已经式微下去,若不趁着现在搏一搏,今后等候她们母子的,便只要死路一条了!
而禾枷之言,起码能够申明一件事儿,她的先人,也是苗疆之人!
不想她才走了两步,就见火线的酒楼里一阵喧哗,在谢言晚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有一个男人被人从楼中重重的扔了出来。
这便是即是,同意了。
而获得的成果,则非常让她对劲。
目睹得那些下人将她拖出去,禾枷神情断交,厉声道:“皇后娘娘,奴婢说的句句失实,请您三思!”
“叮……”一道银针飞过,将那匕首重重的打落。那女子吃痛,下认识松开手,她钳制着的老者便再次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