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小我,是他的生母。
自家主子自有定夺,此事他无需插手。而他现在最担忧的反而是巧穗,那丫头也不晓得被吓到没有。
……
这以后,谢言晚实在过了几天的安逸日子。
第三日的夜里,天子蓦地建议了一场高烧,起先只是有些发热难受,可到了厥后,竟然已经到了昏倒的境地。
这话辰乙也明白,因轻声安抚道:“放心,她不会有事儿的。傻丫头,今儿吓坏了吧?”
他这话一出,辰乙跟巧穗的歉疚之情更深了几分。
一旦她的儿子上位,届时禾枷便会是上官翰烨的第一笔政绩。用这丫头的人头,来祭奠天子,也为她的儿子开路!
闻言,巧穗微微点头,轻声道:“我没事儿,就是妙书的伤势……本日多亏了她。”
他二人之间清楚亮堂,倒是让谢言晚有些发楞,问道:“你二人打甚么哑谜呢?”
比及将妙书送走以后,凤栖止也来了。
不过,她出不去凤仪宫,以是这个模样,倒是没有被别人看到。
“是是是。”
谢言晚天然晓得,他所说的送,不会是字面上这么简朴。毕竟,刚才别人没有重视到,但是她却清楚的闻到了辰乙身上的血腥之气。
听得这话,谢言晚顿时鄙夷道:“我说洛小爷,您还真看得起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