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前来,天然是有闲事要做。
先帝发丧之事被安设安妥,那些大臣们在商讨了以后,又齐齐的去了凤府。
“大师,嬷嬷现在如何了?”
她一面说着这话,一面睨了一眼中间明显神情不大好的了尘。
谢言晚听不懂他这话的意义,只是了尘大师现在固然还是光着头,但是那身上却没有穿法衣,除却阿谁锃亮的秃顶以外,浑身竟无一处看起来像是和尚的。
“本王情意已决,你们如果执意也无妨,本王这就带着王妃离京,至于发丧,便有劳诸位了。”
“那她呢?”
而了尘对于凤栖止的话,明显是有些辩驳有力,叹了口气,拿出根基经籍让谢言晚钞缮,本身则在她房间表里捣鼓了一通。
谢言晚微微一愣,下认识问道:“他们来做甚么?”
谢言晚弯唇一笑,面前之人不管是身在多么位置,有一点都是窜改不了的。
可惜,这些大臣们预备好的一肚子的话,都被上官翰骁用一句话堵了归去。
不过,凤栖止虽说行事尽情,在这个节骨眼上到底也没有过分度,到底是规端方矩的挂上了白灯笼。
只是那灯笼仅限门口,主院里倒是还是如常。
……
她说完这话,主动的将唇奉上,含混道:“不过,我情愿。”
了尘大师走了以后,凤栖止的神情便有些阴晴不定。他站在原地很久,霍然回身朝着书房走去。
那些个大臣们已然做好了筹办,要在这里跪个几天几夜了,但是没曾想,这才第二天,就被下人们客客气气的迎进了正厅。
且在挂灯笼之前,凤栖止不知从甚么处所将了尘大师揪了返来,让他往主院加几道符咒,好让主院不被这倒霉所扰。
可还没等谢言晚想明白这里的环境呢,内里已然有人前去返禀,道是:“王妃,三公六部的大臣们都来了,这会儿都在会客堂呢。”
了尘大师不晓得甚么时候来到了凤栖止的背后,淡淡道:“既然心中游移,何不顺势而为?”
终究,在场之人还是承诺了这上面的前提。
凤栖止神情一紧,可了尘大师却再未几言,只是抬脚向前,将凤府半掩的大门完整推开,大踏步的分开了。
……
“甚么意义?”
也是他白日里过分担忧了,竟为了这老秃驴的话而乱了心神。
闻言,谢言晚这才放心下来,待得看到了尘大师眼中的那笑意,像是染上几分尘凡之色后,又感觉有些惊奇。
至于其他的,首要么?
但是当那些万民请愿的时候,凤栖止便有些游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