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说出谢琳琅被剥夺了县主封号的事情,毕竟现在夫人被关,谢琳琅身子衰弱,如果惹急了谢琳琅,她做了特别的事情没有夫人护着,到头来亏损的还是谢琳琅本身。

她痛哭流涕的模样格外不幸,谢言晚却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见谢言晚不说话,妙书心中更加慌乱,没等她发问,便一股脑将事情都抖了出来:“大蜜斯,这些事情都是夫人教唆奴婢做的,先前她只是派奴婢监督您,昨日返来后,夫人便命身边嬷嬷来传话,给了奴婢这一包药,说务需求毁了您的脸。奴婢也是不得已为之,夫人她手里攥着奴婢家人的性命呢。大蜜斯,求您发发慈悲,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到了拂晓时分才停止。

盆内盛着温水,清澈见底,也清楚的照见了谢言晚被纱布包裹的脸庞。她拿起帕子刚要擦脸,却又顿住了手,随便看了一眼妙书,问道:“妙书,你本年多大了?”

秋水见坦白不住,只得跪下来将昨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末端又道:“蜜斯,现在夫人被关起来,您必然要沉着啊,不然转头老爷见怪了下来,那我们还如何翻身?”

“你是说,本座目炫耳聋了?”

辰乙话音未落,便有一阵阴风拂过,而后便是凤栖止阴沉森的声声响起:“辰乙,你现在的工夫是越来越退步了,下来,让本座指导指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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