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起这件事儿,上官翰骁便感觉格外忸捏:“儿臣痴顽,那批人嘴巴紧的很,现在活口已经死了多数,却仍旧没有交代幕后之人。”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双眼睛无辜的眨呀眨,只是那余光却在瞄着被扔到地上的东西。唔,也不知摔坏了没有,如果坏了,再卖的时候会不会折价啊?
闻言,那宫人低声应了,又扣问道:“但是殿下这边……”
“谢大爷赏!”
目睹得谢言晚逃也似的溜走了,陆嬷嬷惊奇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迷惑道:“这丫头风风火火的,如何说风就是雨啊。”
本日凤栖止出门办事,返来以后便传闻谢言晚伶仃进宫了,他还好生怒斥了一顿下人。这丫头倒好,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谁的东西都接,也不怕被人抹了毒药害死!
连贵妃深知他的脾气,拗不畴昔,便挥手要赶他走。
见到凤栖止,谢言晚刚要开口,就见他独自走到桌案前,单手提起那几样物品,哗啦一声扔了出去。
谢言晚抬手接过钥匙,顿时有些发楞,这厮竟然连一把钥匙都是纯金打造的,壕,真壕!
“谢大人就在正厅等着,千岁爷又出去了,您如果不想见,主子替您打发了去。”
“咳咳,嬷嬷,我饿了,去厨房做午餐了啊。”
说到这儿,她神情微动,似是想明白普通,含笑问道:“皇儿但是担忧她身子不洁净?放心,母妃早就想到了,那凤栖止是个宦官,不能行房事的,且我本日也细细察看过,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虽说昔日里的名声不大好,可现在倒是西楚国的吉祥,你不亏损的。”
连贵妃恨其不争道:“傻皇儿,你就是死脑筋,没有证据,你就造出来一份证据不就成了么。”
谢言晚当真想了一想,感觉本身并没有甚么操纵代价,便乐呵呵的将东西都揽下了。
很较着,千岁爷对于这个“咱家”非常受用,脸上的神情也和缓了一番,没好气的敲了敲她的脑门,嗤道:“牙尖嘴利都用到本座这儿了,在旁人那怎的不见你这般?”
她话中的意义再较着不过,上官翰烨虽为太子,但是没军功没建立,那里比得过她的皇儿?不过是差一个契机罢了,而此次事件就是最好的契机!
岂料,上官翰骁顿时点头道:“不成,儿臣还不至于那么下作。”
比及他走了以后,连贵妃舒展着眉头,想了一会,便大声喊了一个亲信出去:“去,捏造一小我证出来,务需求将此事安在太子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