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模样,大长公主的心都提了起来,她仓猝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焦灼的问道:“琳琅如何了?”
妙书出了院子,一起便朝着谢琳琅的住处行去。她现在是谢言晚身边的大丫环,以是那看管之人天然没有拦着她。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见大长公主急火攻心,竟真的一口气儿没喘过来,扶着床缓了半日。
妙书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说话倒是格外有层次。
很久,她才喘着粗气,怒道:“谢清闲,本宫跟你没完!”
见状,大长公主只感觉她的手都在气得颤栗,凄厉的冲着内里吼道:“拿着本宫的腰牌,快去传太医!”
妙书闻言,顿时给她倒了一杯水,服侍着她喝了,咬着唇道:“如果夫人还在,看到您这个模样,不知该有多心疼呢!”
院内卖力看管谢琳琅的人,都被大长公主带来的府兵摁下,而残剩的人,则忙忙的去请太医去了。
闻言,太医宽抚道:“公主存候心,谢蜜斯并无大碍,看景象是被某种小虫子咬了过敏,要紧的是这些伤口,她手上感染血污再挠,得及时上药,免得以后留下疤痕。”
此时见这丫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大长公主更感觉心被人狠狠地攥住,厉声道:“你快说呀!”
她安抚了好一阵,谢琳琅才逐步安静了下来,衰弱的伸直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惹民气疼。
而她的手脚则被紧紧地绑在床上,全部身子此时闪现出诡异的扭曲弧度。
她这一起走得格外快,到了公主府外的时候,敏捷的弄乱了头发衣服,做出一副局势告急的模样,跑到那侍卫的身边,孔殷道:“我是谢府的丫环,二蜜斯出事儿了,还请这位大哥回禀公主!”
未几时,妙书便去而复返,神情凝重道:“蜜斯,二蜜斯的院子进不去了。老爷派了人在那边守着,且还将二蜜斯院子里的丫环婆子都换了一批,本来的下人怕是都被老爷措置过了。”
谢琳琅衰弱的躺在床上,脸上的血迹纵横着,有的已然干枯,有的还在缓缓的排泄来。那是被谢琳琅本身挣扎崩裂开的。
比及妙书再次出去以后,陆嬷嬷才带着几分担忧道:“这丫头,可靠么?”她天然晓得妙书之前是萧念的人,虽说现在跟了谢言晚,可难保不会有异心。更何况,去长公主府告发,但是一个很好的翻身机遇。
有了前次谢言晚的前车之鉴,这些侍卫再也不敢随便放人出来,幸亏谢琳琅拿了信物,以是那侍卫便捧了玉佩去回禀大长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