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二人慈爱而温和的目光,谢言晚鼻子一酸,跪下来行了一礼道:“外祖父,外祖母,晚儿会想着你们的。”
厥后的事情,萧浩然也是晓得的。当年的大长公主上官颖,就因着薛夫人对安平出言无状,竟以权势压人,将偌大的薛家逼得在都城没法安身,而薛之行大好的出息断送,在边疆的一个瘠薄县城内一待,便是十几年!
听得薛之行似是而非的话,谢言晚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但是却猜不出弦外之音,便只弯唇道:“嗯,晚儿信赖。”
萧浩然未曾想当年势竟是如许,他面如灰白的跌坐在坐位上,声音里尽是颤抖:“当年包着她的小被子,能够给我看看么?”
薛之行想要去扶他,却见萧浩然刚强的磕了一个头,沉声道:“萧某这一拜,是谢薛家大恩,保我萧家最后一抹血脉!”
“听奶娘说,母亲死了以后,被萧念暗中命人烧成了灰,而那谢家祖坟里的墓碑,底子就是一块空碑!”
那是他宠在心尖上的幼妹,当年惨死在沧州已然令本身深感罪过,可誰曾想,他的女儿,竟然又绝了澜照和萧家,独一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