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浩然只觉到手心盗汗起,冷声问道:“你还晓得甚么?”
“是么?”凤栖止天然不信这话,却也没有逼问,只是嗤了一声道:“若果然如此,你又何必接了本座赠的药?”
见她这模样,凤栖止捏了捏她的鼻子,嘲道:“你这小丫头,惯会用嘴皮子哄本座。”只是那唇角,倒是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来。
“还东西。”凤栖止说着,将玉佩放在桌案上,道:“本座一贯喜好成人之美,这玉佩对驸马的意义深重,还是本身保藏着的为好。”
毫不客气坐在主位的凤栖止手执茶盏,倒是滴水未沾,听到他的声音以后,凤栖止放下茶盏,淡淡道:“萧驸马,好久不见啊。”
月记典当行。
他话里的讽刺一览无余,萧浩然却只是妥当的将玉佩收起,淡淡道:“九千岁过奖,你才是后生可畏。”方才那力道,如果凡人,不是玉碎便是人伤!
听到凤栖止的问话,萧浩然寂然的点头道:“这也是我想要弄清楚的事情,她为何会如此狠心,置照儿一家于死地!”
而凤栖止更是讽刺道:“本座大不敬的事儿,做的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