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待一个时候,帮靳尧换换药,与他说说话,戊时三刻便分开了。
得早些结束这无甚所谓的情劫,快些回到神界。
朝辞见靳尧没理睬他,走到挂衣处取了件大氅后讪讪地走到靳尧身前,给他披上了大氅。
靳尧没有扭捏地坐在了床上,将衣物拉下,暴露肩头和后背。
此时他一手枕着头,阳光在他的鼻梁和侧脸处投下了惊心动魄的暗影,锦衣的衣摆和大袖随便地堆砌垂落在塌边,画中仙在这般人面前也要减色三分。
“并无。”靳尧垂眸,转了归去。
朝辞忙归忙,去靳尧那也去得勤奋,常常是白日忙得热火朝天,早晨还风急火燎地跑去靳尧的院子里。
他是以随口问了句,却见那小孩涨红着脸说:“我们还未结婚,不急于一时。”
又红了耳背,温声细语道:“眼下虽才入冬,但也不成粗心。阿尧你靠着窗,怎可穿得如此薄弱。”
他们费了一番工夫肯定朝辞不是在开打趣后,就翻脸了,果断分歧意。
想到这,他又想起近百年来模糊有松动的妖魔境封印,俄然有些不耐。
朝辞没有在乎靳尧的冷酷,而是又说道:“阿尧你莫在此处吹风了,去里屋我来给你上药好不好?”
两人的婚期被安排得很早。朝家请大师来算的日期,比来的谷旦也要两月后,朝辞却感觉下月的中旬也是好日子。离现在不到一月。
哪有甚么旁人,这肩部的刀痕是他本身砍的。
约莫是讽刺朝辞这厮不要脸,怕是又想借着上药来揩油。
世人哭笑不得,见他执意如此,大师也说那天虽算不上上等的谷旦,但也并无不当之处,便也随他了。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朝辞走过院子的前庭,推开门,清雅的兰香劈面而来。因大夫说靳尧体弱, 室内不得过于潮湿阴冷,以是其间未燃熏香,只是摆上了很多贵重希奇的兰花。
娶男妻有娶男妻的风俗,虽说靳尧是入朝家的门,但也没有摧辱人家的意义。
获得了父兄的首肯后,朝辞一蹦三尺高去后院找了靳尧。
靳尧打量了朝辞一眼,此人穿戴朱色锦衣,更加衬得他肤白胜雪,唇红齿白。桃花眼乍一看勾人,实在总喜好睁得溜圆,茶色的瞳孔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猫儿。腮边有些婴儿肥。
再者那男人虽长得一副惊世之貌,但身材却孱羸不堪。大夫说此人天赋不敷, 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