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如同被扭曲,每一刻每一日都难捱,可转头一看,五年却又过得那么快。
“那我能够归去看看他吗?”朝辞谨慎翼翼地问。
他摸着青年金饰的头发,说:“你想的话,我能够派人去凡界,今后你能够与你兄长通信。”
好久后,他低下头,吻了吻朝辞的眼睛,问他:“你恨我么?”
而朝辞也在同一刹时被男人拉入怀中。
他担忧朝决觉得他死了,朝决向来身材不好,或许难以接受这个打击。也担忧乔裴,他跟乔裴恰是大婚,他却被靳尧带走,乔裴该多担忧他。他们之前的婚姻又是乔裴力排众议停止的,大婚当日皇后失落,朝堂上不知还要闹成甚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