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高勗直接去了杨行密的书房向他请辞,而杨行密在听了高勗的话后赶紧将杨渥召去问明启事,又扣问杨渥是如何晓得占城稻的长处的。
“只是,比来我淮南雄师变更频繁,事物实在繁忙,只怕没多少时候啊?”高勗踌躇,随即一咬牙道:“也罢,这件事如此首要,做成了就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比拟之下其他事情又算得了甚么?既然忙不过来,那老朽这便去处大王要求,辞退这掌书记的职务便是。”
杨渥笑道:“父亲何必戏言?当年陈琳为袁绍作檄文痛骂曹操,但厥后曹操却爱其才而不咎。现在沈文昌的才气也不差,以父亲的性子,如何能够见怪他?”
在心中吐槽了一阵子,又等了一会儿,高勗才仓促赶到,连连告罪,这才问起闲事。
“留名青史?这倒没想过,不过若真能留名青史倒也不错!”高勗笑呵呵的道。
杨行密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自傲,当即觉悟过来,一样笑道:“看来为父让你拉拢田覠麾下的那些文士,你的收成是不小啊,连殷文圭这类申明在外的名流都被你收伏了!也罢,为父便任命他为淮南掌书记便是。”
同时,在杨渥心中也不由想到,当初杨行密身边三大谋士中,袁袭死的早,不晓得脾气如何,但戴友规和高勗二人的操行却都是上佳之选;而汗青上徐温身边三大谋士严可求、骆知平和陈彦谦三人据杨渥的察看也都不错;以是杨行密期间才是淮南最为强大的期间,到了徐温期间固然表示差点,但也算不错。
如果真像杨渥说的那样,不但能够将之前没法莳植的地盘改成农田,还能一年两次成熟,这此中的上风可就太大了。
“哦,不知你有甚么人选?”杨行密有些感兴趣的问道。
杨渥看出了他的设法,笑着说道:“父亲放心就是,殷文圭之以是不肯为朱全忠效力,不过是因为朱全忠为人残暴,凶险狡猾,如此奸人,如何能与父亲比拟呢?孩儿感觉,只要父亲出面,他必然会承诺出任掌书记职务的。”
杨渥喜道:“我就晓得高书记必定不会回绝的。”他赶紧将需求高勗去做的事情交代了一番。
“高书记一心为了百姓,又夙来正视农业,现在我正有一件关于农业,关于百姓的大事,如果能够做成,必将大大惠及我淮南百姓。不过这件事却需求有人来详细实施,以是便来找高书记您了。”杨渥笑道,又将占城稻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对他说了。
以是杨渥对于高勗这类公事为重的做法不但没有见怪,反而对他更加恭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