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杨行密神采尽是悲忿,连连咳嗽不止:“朱全忠逆贼,孤要亲身去讨伐他……”
杭州城中,杨渥看了看钱镠的尸身,不由叹了口气。
至此,盘据两浙十余年的钱镠权势完整毁灭。而淮南所掌控的地盘则从江淮扩大至两浙,不但地盘敏捷扩大,掌控的人丁也敏捷增加。
他本来就是个重交谊之人,跟着当年一同创业的老兄弟一个接一个的故去,加上他本身也大哥多病,天然会记念起当年人物。
领受了全部杭州后,杨渥从杭州降军中遴选精锐兵士五千人,打散后别离编入淮南各军当中,其他老弱兵士一部分直接闭幕,一部分则收编为州兵,担当起杭州的治安。
“大王这是累了的原因,传闻世子殿下已经在回广陵的路上了,想需求不了多久就能回到广陵,到时候大王就能歇一歇了。”
一旁,严可求并没有直接答复,而是提起了杨渥即将返来的动静。
所谓人死为大,钱镠既然挑选了自我告终,杨渥也没需求对他清理到底。他当即温言安抚钱传璙等人和两浙众将,又命令以亲王之礼节将钱镠安葬。
而全部投降典礼也只能由钱传璙代替其父来完成,将来广陵的忠烈祠完工以后也只能由他去祭拜了。
现在钱镠本身告结束,既免得淮南脱手带来各种不好成果,又能制止诸多费事,倒是最好的成果。
“甚么?这才一个月不到的时候,赵匡凝就把襄州丢了?”杨行密皱眉不已。
“殿下,一共是九十二万石粮食,可惜杭州围城已有近一年时候,粮仓里的粮食被守军耗损了很多,不然应当更多才是。”见杨渥脸上暴露忧色,卖力进城来清理府库的徐融躬身禀报导。
再者,此次攻打杭州给淮南军形成了不小的毁伤,固然杨渥以加大抚恤以及修建忠烈祠等各种体例来安抚,但毕竟钱镠不死,难保众将心中不会没有怨气。
“他现在到那里了?”
听严可求提起杨渥,杨行密的脸上终究暴露了笑容。在这个乱世,能有这么一个优良的担当人,能够说是他最为高傲的事情。
自从七月份病了以后,固然医者叮嘱过必然要好好疗养,但当时杭州战事正急,全部淮南的政务、军务都压在他一小我身上,他那里偶然候歇息。
这个赵匡凝也太没用了一点吧?好歹也有九州之地,竟然这么短时候就被击溃了;并且即便襄州丢了,江陵也还在他的手中,没需求这么快就放弃统统逃到广陵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