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虔州之前,杨渥便命他们必然要好好查探虔州内部的局势,并且奉告他如果有机遇就要拉拢一些虔州官吏觉得己用。
“哼!这几人胆量倒是不小!”万全感冷声道。
当卢光稠还在的时候,他们这类有野心之人天然是不敢跳出来,不过现在卢光稠病重,他们就民气浮动了。
“黎将军也晓得,卢使君管理虔州二十多年,功绩卓著,造福一方,深受百姓推戴。不过现在卢使君病重,大王倒是担忧虔州是否还能像之前那样保持安稳;如果不能的话,又有谁能出来执掌虔州,保持虔州的安稳,使百姓不至于堕入危难当中?”
……
万全感听了心中极其欢畅,他需求的就是虔州内哄,如果稳定,吴国又那里来的机遇和合适的借口来讨伐虔州呢?
面前此人但是卢光稠的亲信,统领虔州的牙兵,能够说是虔州真正的实权人物,手中的权力乃至比那已经退养在家的谭全播还要大很多。
不久,一个身材肥大,脸上有道疤痕的中年人在侍卫的引领下走了出去。
“嗯?嗯,不错!”黎求明显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吴王的使者这么直接,不过他本身身为武人,一样不喜好拐弯抹角。
几天后,在一场皆大欢乐的盛宴后,万全感一行人向卢光稠告别拜别,前去岭南。
“黎将军如此忠心,大王得知后定然会非常欢畅。不过黎将军应当也晓得,如此大事本使也没有权力承诺,还请将军耐烦等待,本使会敏捷派人将黎将军的要求奉告大王。”
接下来,他们的任务就会轻松很多,只要再逗留几天,确认一些动静后,便可出发前去岭南。
万全感心中嘲笑:“终究比及你说出这句话了!不过你的野心未免也太大了,竟然还想着世代镇守虔州,你莫非感觉大王能够会信赖你这么一个外人吗?”
“现在卢使君成心将刺史之位传于宗子卢延昌,但卢延昌此人生性恶劣,尴尬重担。将来如果由此人继位,虔州必生内哄!”
他们此次出使虔州的两个目标,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达到了,这也是一件大丧事。
“好,你在一旁听一听也好!”
反而是黎求这类牙兵批示使等武将,手掌兵权,说出去的话天然更加管用。
如果有这么一报酬吴国效力,不但他此次的出使任务能够等闲完成,便是将来也不消担忧虔州不能拿下。
“鄙人黎求,愿为大王效力,还请贵使传达鄙人的忠心!”黎求大声说道。
他沉吟了一会后开口问道:“既然黎将军成心为大王效力,那么本使就直言了。此次卢使君病重,大王得知动静后心中倒是极其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