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后代,青云已经安排人救出来了……”阿金道:“他们都好好的……”

齐蜮哽咽了,道:“……难为你还挂记取我,洛阳被盯的很紧,如何能够救得出来?!”

如此仗还没如何打,参他的折子更是一封封的上去。

监军吓了一大跳,待转头去看,喉咙却被第二箭给射穿了,最后的神采是他略带惊骇的眼神盯着帐外。

齐蜮心中涌起一股豪气,道:“就是如此,才活的尽情畅快,这几年,我都快憋屈疯了……阿金,多谢你还牵挂着我,奥妙的来找我,寻我,还挂记取我……”

而此时阿水已经带着雄师出了雍城关,直接往洛阳去了,而西北总督府也派出雄师往洛阳前去,兵分几路往洛阳包抄而去,一起势如破竹。

齐蜮心中大喜,道:“当真?!”

如太后真是心力交瘁,她一向以来都是将这统统掌控在内的,她一向觉得,她能够把控统统,但是,第一次,她尝到了引狼入室,却没法束缚的感受。尝到了失控的惶恐。

“如太后现在自顾不暇,哪有空每天盯着你的后代?得了确信我才来寻你的,就怕你傻乎乎的真喝了毒酒……”阿金道:“以是,别动不动就说死,男人汉大丈夫不到最后一刻,何必言死?!”

“一个大男人,别人叫你去死,你也不知抵挡么?!”阿金的声音很沉,很怒,带着一股沉稳的味道,另有点不争气的意味。

胡人也南下,在攻打青州,但是现在的冯家兄弟早被晋阳的水米养的兵强马壮的,那里肯让胡人讨半分好处,又得了晋阳的信说往死里打,不必顾忌,是以胡人半点都没讨着好,反而被打个臭死。

他正想问问是甚么意义,却没来得及,因为一支箭俄然嗖的一声射了出去,将他手中的杯子给射碎了……

齐蜮神采略显茫然。

大胡商们哪一个没来头,多少都有点家属倚仗的,是以将肝火给发到兵戈的部落上去了。

齐蜮的确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的是你……”齐蜮喃喃道:“死之前能见你一面,我死而无憾了……”

恰好监军还讽刺他,挖苦他,不竭的说他。

“是有能战之人,可惜不能同心,兵败只会如山倒,多说无益了……”齐蜮的表情反而是轻松的道:“只望太后谨守承诺,我死了,放过我的家人。不然我在地下也不会放过她……”

“你少危言耸听,这北廷只你一人能战不成?”监军嘲笑道。

“……好。”齐蜮动了动唇,这平生一世,他既欠了阿金的情,现在又欠了他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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