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蜮若不是顾忌着在洛阳城中的后代的性命,他又何必这般的作践本身,受这等的气,打这等的仗。
齐蜮越来越低沉,到最后不但因为军令不能被完整履行,就连火线的动静也滞后了,因此很多军令本身就反应提早,越来越受滞。
阿金没有说话,很久,迎着风声道:“……今后战事安定了,劳你到我娘灵前祭拜一回,也不枉她临死之前还牵挂着你……”
监军听的心中发寒,尽力想辩驳他的话,但是不晓得为甚么,他看着他的神采安静的模样,想到现在两军的局势,竟非常不安,意欲怒斥再问几句,但是齐蜮已经将酒杯端了起来正欲喝出来了,那股决然的姿势,仿佛对人间早已看破,毫无沉沦的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