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五这类时候算是给贺兰叶面子,并未驳了她,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后,接管了这份美意,与她一起端着茶杯敬了柳照承。

坐马车?贺兰叶当即摇了点头:“那是给你筹办的。”

柳五?

柳家人看不出对贺兰叶有甚么不对劲的,就算身份有着六合差异,柳家人也是客客气气与她酬酢,引她出来。

柳家儿郎们与柳五这个几近养在外头的mm仿佛不太熟谙,闻言都有些难堪,也有个与他干系靠近些的小郎笑道:“五姐姐要和五姐夫一道走说话,要撵我们去呢!”

俄然被当作女子保护的感受,固然有些别扭难堪,但是柳五的美意她还是很好的领遭到了。

“三郎, ”柳五柳叶眉似蹙非蹙, 一双瞳剪秋水,端的是楚楚动听,他面带难色,朱唇微启,“莫要让我担忧。”

一向食不下咽的柳夫人脸上庞大极了,一会儿笑,一会儿感喟的,闻言更是勉强地勾了勾嘴角:“是个好孩子。”

“我这是在帮你。”没有了外人,柳五的神采凝重了些,“他们都是男人,围着你到底不好,总要让他们离远些才是。”

贺兰叶这才回味过来柳五俄然的行动,原是为了把她和那些柳家儿郎们分开。

实在不需求甚么借口,不过是孩子嫁出去了做母亲要抓他去问问话罢了,她懂。

舅兄敬酒,贺兰叶受宠若惊,她放下筷子站起家来,刚要端起面前的酒杯,就被一向温馨坐在身侧的柳五伸手挡住了酒杯,同时柳五对着他亲哥不客气的说道:“三郎身上有伤,喝不得酒。”

柳五得逞,嘴角挂着一抹含笑,慢悠悠随在贺兰叶的身后一道上了马车,幸亏自家打的车不省质料,车厢够大,铺着软棉坐垫的内里足以坐三五人。

柳家儿郎们这才笑着推作一团,对贺兰叶拱了拱手,让开了路。

“是我忘了,既然喝不得就算了。”柳照承杯子一转,点了点柳五,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喝不得,mm,你总该喝的吧。”

贺兰叶与柳五两小我面劈面坐着,她视野落在半空中,等马车驶出,才问道:“非要我坐马车,但是有话要对我说?”

柳照承面带错愕,交来回回打量了贺兰叶与柳五几眼,他许是有甚么动机,面上写满了古怪,慢吞吞说道:“既然你佳耦二人都喝不得,茶水就茶水吧。”

贺兰叶看似和顺却很倔强地按下了柳五的手,硬塞了茶杯在柳五的手中:“鄙人与五娘以茶代酒,舅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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