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不等曲然说话,冷弥浅便一脸光荣的出了声,拍了拍曲然的肩膀,一副欣喜至极的口气,“......这么说来还好当初你被放逐了,这的确是你上辈子修来的好运。”
冷弥浅惊的转头看去,只见方才阿谁傲娇到炸天丢下她冲出屋的明若寒现在竟倚靠在厨房门前,正嘲笑着打量着本身。
冷弥浅听的一懵,“......你的意义是,你们差点就是伉俪了?”
曲然茫然的摇了点头。
曲然:“........”
说到最后,曲然顿时没了声儿,却让冷弥浅听的瞪圆了眼,“.....甚么意义?恐怕甚么?难不成你们之间另有甚么过往?!”
“太无能的也不能要,你脾气和顺,如果女强男弱,你的大祭司之位毕竟是坐不稳.......”
冷弥浅闻言眼里一亮,正想夸曲然终究榆木脑袋着花懂的开打趣了,却冷不丁的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阴沉的声音,“......大祭司供的是天神,受万人敬佩。可不要被一些野狐狸扮作的妖给骗了去,失了心也就罢了,如果失了心中畏敬,那可就不好了。”
“大祭司不就是供神的?”曲然反问,一双温润的眸瞅向身边勾着本身脖子的冷弥浅,嘴角弯弯也忍不住打趣。
一开端只是拍打着曲然的肩头开着打趣,成果越说越努力儿,到最后更是失色的用手肘勾着曲然的脖子,整小我倚在曲然身上,“......不消不美意义,大师都是成年人,男当婚女当嫁这是再天然不过的事,今后你如果有喜好的人,必须得给我过过目,不然一朵娇花如果被猪拱了那如何能行.......”
看到曲然一脸茫然的模样,冷弥浅眉头一挑,“.....如何?不明白?”
破天荒的,曲然这一次听的极当真,“小浅的意义是,长得太标致的,太无能的,脾气不好的都不能要?”
“阿谁.......”无法的抿了抿嘴,曲然正想结束这越说越离谱的对话,但眼角却俄然瞥到门外一小我影。
那桀骜的脸上固然挂着笑,但冷弥浅却莫名的觉着那抹笑阴的骇人,内心忍不住冒腾出一股寒意来。
“当然了,你也别泄气,没了灵雪,这天下另有很多娇花等着你采嘛,单是大祭司这个身份就能招来很多女人的芳心,更何况你还长的这么都雅,脾气又好,难不成你还愁没有女人爬你的床?”
听到这么直白的反问,曲然面色一怔,抬眼看了看冷弥浅,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如何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