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玑喝着酒,反倒更加郁郁苦闷,喝一口酒,就叹一口气,直叹得旁民气头也愁肠百转,好不愁闷!

“啊?”兄弟俩没会过意来,满脑筋雾煞煞,呆呆看着二哥:他这算是啥意义?

李茂与李褚干笑几声,陪着饮下此杯,酒水入嘴倒是苦的,二民气里头叫苦:今晚就不该来,凑这么一局,被这两人夹在中间,的确是难堪到了顶点!

见二哥笑得比哭还丢脸,李茂与李褚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将视野转到宁然身上。

现在,祁王李玑俄然提起此事,话里话外,指桑骂槐,清楚是暗指宁然没有资格与众皇子相提并论,李茂、李褚那里敢接这话茬?

“何故解忧?”李玑心中愁闷,借酒消愁,遭两兄弟一拦一劝,他反倒更来劲儿,劈手夺来酒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猛灌几口,打个酒嗝,大笑道:“唯有杜康!”

李茂、李褚缓慢地瞄了皇姐一眼,脑门子上直冒盗汗。

其间客人来头不小、身份高贵,店家自是获咎不起,陪着笑容,硬是给上了酒,又殷勤地端上了香酥适口的各色点心。

小楼一层,茶客听着响板一拍,平话的正说得努力,堂倌儿肩搭抹布绕场繁忙。高升一步的楼上雅座,闻着丝竹婉转,茶娘斗茶献艺,儒生骚人招来文房四宝,兴头上免不了吟诗作赋留下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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