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粮仓储备的皇粮,都供应了铁面军,又被嗜血好战的暴君多次御驾亲征搞出的大场面,给华侈一空,就算强行征收百姓秋藏的粮食,储备在官仓,年前也被东宫那位新储君,私行拿去赈灾,布施哀鸿了,边戍守军的口粮,还不得由都护大人自个想体例处理么!

“不说远的,就说近的吧――这个年节算是过完了,朝廷里连个打赏都没有,传闻长安的上元节,连花灯都没闹,尽在闹驱傩伐鼓的迎神祭奠,驱傩爆仗炸得满城噼里啪啦的响,城外是兵,城内也是兵,这年节都过得慌兮兮的,喜庆爆仗,也炸得民气惊肉跳!”

短短旬日,挺州沦亡,翼洲亦是岌岌可危!

世民气里头亮堂:东宫那头还能剩下甚么人?太子摆布卫司、太子亲卫,内坊丞、摆布监门直长、率府长史……等等浩繁职官,要么是内廷未得贵妃授意,尚未将职员安插划一,要么是在东宫正殿走水当日被活活“烧”死。

“啧,打完了春,鞭过了春牛,本年就盼个好收成了!另有这满树的梨花儿开,来一壶梨花佳酿,青旗沽酒趁梨花嘛!”

“晏卿,你还未去东宫看望一番吧?”

“大人!”都护大人如此口无遮拦,竟对天子大不敬,张参事吓得不轻,仓猝摆手劝止:“您快别说了,从速归去吧!”

军情急报,呈递到御案,匡宗拖着伤病未愈的龙体,急宣文武百官上朝,三省六部乃至是御史台,身着官服的臣子惶惑然奉旨面圣,早朝钟声惊鸣,金銮殿外龙首道上,威慑鞭声抽打在地,一批批朝臣奔驰着上朝,兵部、军事内阁,秘密官员更是全员出动,文武摆列,金銮殿凤凰池内一片凝重氛围。

“那是、那是……”张参事神采急变,失声惊呼:“是马队战马!”

照晏公的这般说辞,太子私挪国库赈灾,把军粮拨给了饥民,也是为了他好咯?――匡宗咯吱咯吱地咬牙,暗骂这对翁婿可爱,当初不领兵来救他脱困,现在反倒是他们有理了?

“都护大人!”长衫中年人急道,“挺州镇兵万余的节度使造反,领兵压至南境与苗启三的叛军汇合,被圣上御驾亲征平叛活捉,他与别的七名节度使……不,不!是与七个逆贼一道,打入刑部天牢;

张参事忧心忡忡,那位垂白叟却不觉得然:“你瞎操甚么心?圣上都派了第一战将驭刺将军镇守虎牢隘口,边戍守军坚不成摧,本官可贵偷个闲,你就当本官是来挺州咽喉之称的淠县体察民情,这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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