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太子?”
鹄立书房门口,好久好久,晏公口中喃喃着:
说到此处,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点头抱怨:“殿下急着接旨,定然是在担忧太子之位不保吧?但是殿下,您怎就不想一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接旨了,才是骑虎难下,将本身置入更加伤害的地步!”
说白了,这事若办得成,东宫之位可保,太子可安然度过此次危急。若办不成,不但储君头衔岌岌可危,匡宗还要峻厉惩办他。
朝堂之上,似有看不见的硝烟满盈着,看着这对“父子君臣”针尖对麦芒,摆列凤凰池的文武百官,悚然动容,竟有一种风云际会、六合变色的感受。
……
“又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手中攥着这封军情急报,晏公幡然觉悟,这才明白太子因何决然接下这烫手山芋。
“太子之位?”当时,太子殿下停顿了脚步,看了看他,病中惨白的容颜,泛开一抹含笑,且将手中一物递给了他,殿下似漫不经心肠道:“喏,我是看了这个,才接了圣旨的,这上面可没写着太子之位保不保的题目,您也别多想了。事已至此,您能做的,只要一件事――回府,置身事外。”语毕,笑笑而去。
“娘娘……”内侍宦游移了一下,还是将太子当时的反应,据实以告:“圣旨已下,太子不但没有哀声告饶,更加没有负气抗旨,他、他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伸手接旨,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西北战事吃紧,不容担搁,朕给你两日时限!两日以内,你招不到人手、想不出退敌之策,朕要治你的罪!”
“盯甚么盯?别闲着没事,自个抓一把虱子往头上搁,自找苦头!”
这天,仿佛真的要变了……
“拿去,用这些银票从速去购置些行戎服备,马匹、粮草、兵器、盔甲,另有帐篷炊具等物,凡是行军兵戈能用得上的,都购置划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是!”霍秋用力点头,攥紧手中银票,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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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宫,养神殿。
“老夫已经极力了。”起家,走到霍秋面前,晏公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滴水穿石、聚少成多,别藐视这一点力量,也别悲观,去做本身力所能及之事,信赖太子殿下必能想到体例,你我竭尽尽力去帮他就是了。”
匡宗受不得激,当即掌击御案,道:“朕允了!凡是朕的人,非论文臣武将,亦或者兵卒小吏,皆不成禁止你全权处理措置兵祸一事,亦不成从旁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