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听了郑三炮如许问,俄然笑了一下说道:“我跟全能已经阐发过了,二柱子的柴刀,实在有点不一样,开刃的位置不大,前端的位置上面本来就没有刃口,这一刀就算是戳出来了,恐怕也只是因为尸身本身这个位置就有伤口,刚巧罢了,在加上当时二柱子的身上有很多的血迹,想来这个伤口的位置应当是有很多鲜血流出来的,但是明天找到的尸身,身上底子就没有太大的伤口,就算是有,也不是比来形成的,而是之前的老伤了,以是我才说这个尸身,底子就不是二柱子伤的那一个。”
说着丁凡还伸手将本身的衣服撩开,然后在本身的左则肋骨上指了一下说道:“就是这个位置。”
丁凡只是眼睛一翻,都懒得理睬他,实在不想在多跟刘德说废话了。
当时丁凡只是感觉这小我的身材跟东北人有点相差甚远,还觉得是本地一代的人,身材有肥大一点到也普通一点。
就连丁凡都感遭到非常吃惊,这个案子较着不是普通的攻击案,丁凡能做到的,临时就是先将二柱子从这个案子内里摘撤除。
郑三炮迷惑的对丁凡问了一声,然后回想着之前在山上找到了那具尸身,仿佛正在想着,之前的那小我身上是不是有伤口。
丁凡点点头,语气非常果断的说道:“我非常肯定,因为我跟二柱子在他们来之前就做了几次案情重演,我伸手卡住了二柱子的脖子,然后将二柱子按到在地上,叫他用力的挣扎,就仿佛在山上碰到攻击的时候一样,也用柴刀在我身上来一下。”
郑三炮细心的在丁凡身上一块淤青上面看了一眼,然后如有所思的对丁凡说道:“你是说,二柱子那一刀,实在就是戳在了那小我的肋骨上面?”
郑三炮将手上的烟头丢在地上,然后用脚在上面捻了两下,对丁凡说道:“你晓得我们当年是如何辩白这些东倭人的吗?东倭人跟我们长得差未几,如果不说话,根基上都不晓得他们是甚么人,是以有很多的间谍都暗藏在我们的身边,我们独一能辩白的体例就是这些人的风俗,阿谁尸身,我固然看的没有你细心,但是我在尸身的身上发明一点特别的风俗,说实话,这也是我一个风俗。尸身的大脚指和其他的脚指中间有很大的裂缝,这是从小长时候穿木屐形成的,东倭人就有这个风俗,我当时只是大抵的看了一眼,如果你能联络到法医的话,叫他看看,尸身的两只脚,大脚指应当是没法闭合的,这是我们当年辩白东倭人最简朴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