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如此,中间右手清楚比左手细弱,却用左手掌舵,实在有悖常理。”
吴非点点头,他闻着画舫里的薰香有些不舒畅,便起家单独出了船舱,来到船尾了望。
吴非眉头皱起,他推开上来奉侍的女子,转头瞧见舱内一角放着一件新奇的香薰炉,炉后四张琴台,四名红衣女子正操琴而坐。
“仅此罢了?”
“小子,你如何晓得老夫是假装的?”
等上了画舫进入船舱,吴非更是吃惊,这船舱空间极大,能够坐数十人,内里的物件装潢极其精彩,明显都不是浅显之物,他一出来,立即有两名妖艳的女子上来奉侍,连晏畅都有一名女子号召。
“哈哈,哈哈,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浅显的小子,不过,就算你看出来也是晚了,你晓得我手中握着的是甚么?”
张之渔态度非常恭敬,道:“这个下官也不太清楚,仿佛就是公子您与何才女师徒。”
吴非道:“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根破铁棍罢了,鄙人猎奇的是,你们铣天门怎这么快获得动静,并且还敢在王爷的船上脱手?”
精光一闪,一张圆形小盾俄然呈现在吴非手中,叮叮两下,掌舵老者的飞箭都被那面小盾挡住,掌舵老者非常错愕,这么大一面盾牌,这小子是如何藏在身上,让人毫无知觉?
见到吴非和晏畅上了马车拜别,思思纵身跃下屋顶,身轻如燕般跟了上去,一下贴在马车前面。
四名妖艳的女子坐在舱内,正用一支铁管指着吴非,那四人恰是先前操琴的女子,别的地上还躺着数名女子,倒是先前要奉侍他们的王府侍女。
两个侍女跟了出来,晏畅挥挥手表示她们不要打搅。
晏畅看到吴非拜别,胆量立即变大,搂住奉侍他的侍女调笑起来。
这时画舫已驶到江心,一轮圆月正从江面升起,清风徐来,让人感受非常舒畅。
“甚么人――”
“鄙人煞费苦心布了这么个局,竟然不能伤到吴公子分毫,实在令人诧异!”那男人阴冷的声音传来,同时,他也转过身子,暴露一张惨白的面孔,这张脸非常奇特,没有一丝赤色,吴非鉴定他是戴了面具。
“哦,钱老夫子的伤不碍事吧,他上午还吐了血。”
马车沿着一条车道行了约莫一刻钟,来到江边一个临时渡口,吴非下了车,有些奇特,这早晨停在岸边要干吗?
吴非点点头,找个坐位坐下,问张之渔道:“张教官,王爷今晚宴请的,都有些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