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必须去,我跟你说,你大表哥那门旁邻,高婶家有个儿子,为人勤勤奋恳,又顾家又结壮,也到了嫁娶的年纪,就是之前有个婆娘跑了,身下带个孩子,不过人家家道殷实,与你也算班配,我都跟人家说好了……”
阿娘气的回身直接将热滚滚的勺子拿出来对着她。
“恼羞成怒,倒水倒水……”
庆家大院。
……本来,每次徒弟让他滚一边去,是这个意义,怪不得九师弟阿谁厚脸皮的,最后博得了徒弟芳心。
顾二白攥紧了手,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请愿,“我―不―用―见―人。”
顾二白抽抽,能不能照顾一下初恋惨被丢弃的少女情感。
“好。”
“你望望你现在的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浑身肮脏,另有一点小女人家家的模样?整天闲的,把望着梁顶都要望穿出来个洞穴,如何?不想活了?”
本觉得顿时会碰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
第三年,暗里使坏,坏了场主一桩大买卖,本筹算等着场主拿南境那块地去求她帮手,却不想,场骨干脆不做了。
不想,这边刚双手握盆,刚想将水抛出去,面前就映现出一双锦边弹墨袜,纹绣鹿皮靴,顺势而上,一对苗条笔挺的大长腿上,衣袍是上好的冰蓝丝绸,腰间乌黑滚边配着羊脂宝玉,袍内模糊暴露银色镂空镶边,男人一头墨发玉冠高束,双颊姣姣生笑,姿势娴雅,神采奕奕。
“……”
半晌,尖声朝她嚷道,“我让你倒水倒水呢!”
顾二白惊觉不对,伸手摸了一把光滑的后背。
其间,冲动的鸟爪子还差点将桌子上的茶杯打碎。
后娘的夏季。
座上,顾亦清望着他的眸光里,闪动着几丝难以言喻的思疑。
想着,阿娘拿起勺子搅弄着锅里香喷喷的小米粥,无法的摇点头,“如何?你不想用,莫非就顶着阿谁刺猬背啊?如何出去见人?”
顾二白听罢,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就说,这话题转的这么高耸必有鬼。
真的……被家主算出来了。
小鹉嘴角微动,明显心虚的挺挺胸膛,“场主您别忘了,我可会……会读心术,对夫人所想,了如指掌,听我的准没错!”
“你这孩子听不听话?!”
……
“实在……”
小鹉整只鸟足足愣了一刻钟。
鹰潭的脖子伸的好长,握草,小鹉兄你是当真的吗?你莫非想要恩将仇报吧?
顾二白的脸黑了。
“事成以后,四六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