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终究只剩下了一对主仆。
清叔,你不消在乎,今后,我会是你最靠近、最值得信赖的人,永久也不会叛变你,我会为你做统统,只要你喜好,只要你需求……
耳上,温润软滑的触感袭来,顺着筋脉酥麻伸展至全部身子。
那一对如墨如黛的新月弯眉稍稍上挑,溢出一抹狐媚的弧度,粉嫩的樱唇轻动,没发作声音,只是唇形在动。
“……”
二老呆楞着,相互搀扶,一脸思疑人生的呆呆朝锅屋走,走到院子里时,还神思不稳的一个趔趄,差点来了个高山摔。
如何办,求她吗?
屋内,男人闷闷的收回一声喟叹,再也忍不了了。
但是……场主看起来还是挺见怪的。
顾二白悄悄捏着,抬眸见阿爹阿娘进了锅屋,嘴边溢出一抹滑头的笑。
刚才站门口的阿谁是不是村头傻子,她看错了,这个灵巧斑斓的才是本身闺女。
阿娘不知为何,只感觉本身此时站在这里,极分歧适。
“切~”
两种,他们都但愿是假的。
顾亦清低垂的冷眸盯着她伸过来的纤纤玉指,葱白细嫩,虚阖的眼皮未抬,英挺的侧脸上说不出的高深莫测。
“老、老头子,我们别在这愣着了,从速去锅屋做点午膳接待场主吧……”
夫人这是想和场主玩主仆情味呢?
这粲然一笑,直笑的青衣掌事背后莫名一阵恶寒。
它此中储藏的力量,是专属于爱情的飞蛾扑火式的奋不顾身,足以震颤心灵的巨大。
顾二白瞥见他清冷的目光,倒是浑然不在乎,斟好茶后,主动地端起那杯清茗,眼底眸光轻闪,微微哈腰,将那杯茶递到他面前,嗓音捏的甜腻缠粘,“少爷,请您用茶~”
男人的呼吸垂垂减轻,皮子都有些颤栗,那微微仰起的面上,有一刹时的扭曲。
青衣掌事咽了口口水,伸手在胸膛点了点,望着彼苍为冷静场主默哀。
阿娘内心气恼,这个死丫头,不晓得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示,每天这么放荡不羁的,万一人顾府悔怨了收她,不要她去奉侍就完了。
顾二白比他更体味他此时的感受,伸畴昔头微微亲了亲他的嘴角,嗓音低低的笑着,清越不已,“别说话,我晓得你难受。”
他伸手抱住她脖颈,额上的汗水流下,性感至极。
您不怕刺激你养父母了?
像一双难觅的玉手,在缓缓拨动着琴弦。
‘小、小、小……’
座上,顾亦清仿佛也有了反应,略略抬起深眸,目光落到她因弯身,而暴暴露来的大片春光,眼底带着一丝清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