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莫要伤着人嘞~”昆子见势,一脸嬉皮笑容的皮猴子似的奉迎着,“红儿姐姐本日这么大火气何为,我这不是来给你们玉春堂女人们送糕点的吗?你看看,新奇的鞭蓉糕,我娘现做的,还热乎着呢,红儿姐姐快拿去分给其他姐姐去。”
愣了半晌,红儿呲牙咧嘴的抬了抬被他握的生疼的肩膀,俯身捡起扫把,嘴里奇特的喃喃,“莫非是真看上了小桃子姐姐?不会吧,小桃子自小与慎掌事青梅竹马,他又是慎掌事的兄弟,总不至于喜好上了兄弟妻吧……不过那也说不定呢,越是忌讳的越惹民气痒痒。”
不知是不是羞恼的,他本来侃大山的语气里也有些嗔怒,伸手便要夺过她手中接畴昔的篮子,“红儿姐姐,你如果不肯送便罢了,休要说这些话来挖苦人。”
“……总不至因而小杏子吧,阿谁呆瓜……”
“你……”
话落,昆子像一下子被人戳中了心窝似的,面上大惊,连连摆手,“那里敢那里敢,红儿姐姐莫要谈笑……”
红儿闻言,垂垂放下高举的扫把,猜疑的伸手接过他的藤编篮子,翻开笼布轻嗅了下,一股浓烈的糕点暗香扑鼻而来。
“哎呦,还恼羞成怒了起来。”
话未说完,昆子便转脸一阵风般消逝在了视野。
昆子低着头,手里不自发掐着中间的灌木矮叶,言语中喏喏结巴的,听着煞是委曲。
“若不是,你耳根子红成那样做甚么?想想也晓得,你家底本就不薄,常日里还跟着慎掌事做事,加上赶上前阵子庄园里重新分别地盘,更是落着了十几亩肥饶的好地段吧?
“我如何晓得,她们两小我犯下了滔天大罪,现下应当去避祸了吧。对了……慎掌事昨个晓得这事,疯了似的,出去找了一夜,到现在都没返来,你?”
除了图媳妇,我可想不出另有别的。”
像是尤其保重果篮里的东西,男人任脚步闲逛的幅度多大,嘴里的小曲哼的有多清脆,果篮却一向拎的安稳的很。
叛变夫人……还活的了吗?
那走神的扫地丫环,冷不丁被这一声吓得‘格登’一下,觉得是掌事巡查,连连抱起扫把当真扫起来。
“呵~这两人啊,平时里装的人模人样的,大尾巴狼吃里扒外,枉愧夫人对她们这么好,竟然学中山狼反咬一口,连同江郡主昨个一同构陷夫人,害得场主大怒,你瞧这好吧,场主宠夫人如命,老夫人也当作心头肉,现在不但要要治她们二人的罪,就连同房、本家,统统人只要知情的一个都跑不了,幸亏当初走了运没把我分畴昔,你可别去蹭那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