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另有门后被门夹的晕乎乎的顾二白。
美滋滋的想着,正欲找个空座坐下。
狗蛋怒瞪,拽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
顾二白微瞪了瞪眼,“长得都雅……咱也不能靠脸用饭吧!”
清叔啊清叔,你为何要断人财路呢?是不是就是想用我的贫困来烘托你的财产?用心暴虐啊。
“那……”提饭女子被她堵的结健结实,张口结舌了半天道,“那你能够靠你家男人啊。”
顾二白没精打采的看了她一眼,“傻孩子,女工多难啊,还扎手,能偷懒的都被男人学了。”
屋内,顾亦清通俗的黑眸中,淡淡涌动着别成心味的情感,苗条的指骨有节拍的打在案上,表情仿佛阴沉得很。
话落,只见屋内杂工有序发放工具后尽退,角落里提着饭盒的绿衣女子仓促清算一番,朝着白衣哥哥加了把油,也出了去。
“二白妹子,别闹了……”狗蛋束手无策的围着她团团转。
青衣掌事也听到了这纤细的说话,不由抽了抽嘴角,天下竟有如此厚颜的女子。
待至窗边,支着耳朵,只听内里拨弄算盘的声音不断于耳。
叔侄俩‘一清二白’的多好。
“真的?”狗蛋有些讶异她俄然如此听话。
“女人真特别,女工不会,倒会些男人的本领。”女子掩嘴笑着。
顾亦清轻抿了一口香茗,缓缓的吹着热气,狭长的眸子微眯,闲散自如的姿势,像是听不见有人在说话。
顾二白叹了口气,“可我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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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掌事恨的牙痒痒。
顾二白抖着袖子,仰天长啸了一声,“为甚么我的运气如此悲惨!因为我的叔丢弃了我!”
刚才,他没有效力,是场主……现在他本身却还担上了青茄子的骂名。
屋内,青衣男人惊诧的转脸,看着脸上一副风轻云淡的场主。
冤枉~
哎,这当代找个事情咋也这么难呢。
“……”顾二白见前有狼后有虎,伸着头朝屋中间坐着的场主呼道,“清叔,我真的是来参选的,不骗你,刚才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放在心上。”
不说了,天亮了。
顾二白接连不竭的唉声感喟,四周的人听了,也纷繁遭到了影响似的,一个个不爽的阔别这个悲观分子。
“好了,好了,哥,你转的我眼晕,我不闹了行不可,在这安温馨静的等着你下工,一起回家。”顾二白摇了点头,举手投降。
下一刻,门被大力的甩上,顾二白刹时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