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施琅一声长笑,厉喝道:“郑成言,你怪施琅向郑老太爷揭露贪污珍宝,蓄意挟怨抨击,这也由得你。施琅堂堂男人怎会潜入郡王府诡计刺杀国姓爷,实是被曾德用心冤枉,嫁祸施琅,今后国姓爷自会明白。”
徐国难躲在礁石前面,不自禁也打了个寒噤,想要分开感觉不敷义气,若要上前徒然送命,眼神闪动游移不决。
方才他就感觉黑脸男人模糊有些熟谙,听到施琅两字方才忆起便是大名鼎鼎的海轰隆,国姓爷郑胜利帐下第一战将,本身的拯救仇人。
仿佛听到徐国难心声,矮胖男人阴笑道:“施琅,你潜入郡王府诡计刺杀国姓爷,不想被亲卫曾德撞见嚷将起来,仓促杀人逃脱,觉得乔装改扮就能瞒过察言司耳目,可把察言司太小瞧了些。”
有恩必报是徐氏家声,自中山王徐达以来莫不如是。
听到察言司徐国难微微一愕,嘴角不由自主划出弧度,眸里现出古怪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