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揣摩半晌,用力一拍大腿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姚启圣既然下得了狠手,老子也不能一根绳索吊死。艳艳,你甚么时候把背后那主子叫来,我们劈面鼓劈面锣谈谈价码。”
“施琅?!”
她混迹青楼多年,早就练就火眼金晴,见姚国泰面色青白就猜知他的心机,星眸微闪心中暗喜,重新把娇软身躯投入姚国泰度量,软语安慰道:“姚大人,黄性震好色又吝啬,有啥子了不起,前些日子到馆里嫖宿,竟然只赐给服侍过夜的妙儿女人十两私房银,在馆里被姐妹们传为笑话。您只要想体例让姚总督说句话,黄性震的位子都是您的,哪用得整天避秦避秦的长叹短叹。”
吴艳艳这才晓得小翠挨踢启事,不由莞尔轻笑道:“晓得了,姚大人您白叟家——”
吴艳艳娇呼一声推开姚国泰,坐直慵懒娇躯,撇嘴道:“哈泰毛茸茸像头关外狗熊,在床上一点不知情见机,传闻沈大姐勉强留住一宿,竟然被各种花腔折腾得三天起不了床,馆里姐妹都闻哈泰而色变,稍有姿色的哪肯倒贴上去。”
姚国泰眸里肝火渐渐熄去,沉吟道:“你说的倒是有些事理。只是俺是姚总督侄子,施提督怎会加以信赖,何况姚总督待我恩重如山,国泰也不忍反手对于。”
吴艳艳粉面羞得通红,忙用力打掉脏手,朝姚国泰轻啐一口,薄怒浅嗔另有一番风骚味道。
想起牡丹女沈凤莲的娇俏身子被哈泰“巨山”压住各式践踏的惨痛模样,姚国泰禁不住放声大笑,稍去了当初挨打热诚的满腔恨意。
姚国泰咽下香茶,皱眉感喟道:“艳艳,你这小娘皮算有知己,还晓得安抚老子。老子不利后喝水都塞牙,那些整天跟在屁股背面拍马屁的大小探事全都躲得远远的,恐怕沾上老子霉气。他奶奶的,老子总不会老是走麦城,有朝一日重新得志,不但要把黄性震乌龟王八蛋生吞活剥,也饶不了那帮见风使舵不讲义气的狗崽子。”
捂唇咯咯娇笑,用心冲姚国泰抛了个娇俏媚眼,银铃笑声洒满楼阁。
转着眸子猜疑问道:“既然不是哈泰都统,又是哪座大山?”
心中实在苦闷,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吴艳艳的乌黑娇靥狗儿般乱舔,双手情不自禁探入她的深红胸衣。
姚国泰神情有些懊丧,点头道:“当初伯父派俺到修来馆办事,劈面叮咛公开监督黄性震,免得狗贼偷偷做出对不起伯父之事。可现在受了黄性震的勾引,竟然要俺修身养性,不成跟黄性震作对;还叮咛老子少喝酒少逛堂子,莫要丧他娘的知己。他奶奶的,伯父官高爵显,已记不得昔日的亲戚情分,哪会在乎俺这背时的过河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