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勾起吴艳艳的粉嫩下巴,轻浮道:“那主子许了你啥好处,这么卖劲帮手说好话,是不是在床上卖力量喂饱小娘皮,比老子还要金枪不倒?”
想起背后主子漂亮矗立的清秀模样,以及许下的二千两中介银,吴艳艳心脏忍不住砰砰急跳,脸颊晕红,忐忑仿佛初度接客的雏儿。
听出吴艳艳言外成心,姚国泰转了转牛大眸子,一把将吴艳艳搂进怀里,臭烘烘嘴巴向粉脸胡嗅乱亲,淫笑道:“艳艳床上工夫实在了得,小嘴也涂了蜂蜜这么会哄人,我们这就来个白天宣淫,老子花力量喂饱你这小妖精。”
姚国泰咽下香茶,皱眉感喟道:“艳艳,你这小娘皮算有知己,还晓得安抚老子。老子不利后喝水都塞牙,那些整天跟在屁股背面拍马屁的大小探事全都躲得远远的,恐怕沾上老子霉气。他奶奶的,老子总不会老是走麦城,有朝一日重新得志,不但要把黄性震乌龟王八蛋生吞活剥,也饶不了那帮见风使舵不讲义气的狗崽子。”
百花馆牡丹女沈凤莲本是姚国泰独享多年的禁脔,蛮尔哈挨打事件后另抱别枝,成为镶蓝旗都统哈善的床上人。
听出姚国泰对姚启圣颇抱恨恨,吴艳艳心中暗喜凤眼飞扬,忍住恶心酒臭伸出丁香小舌与姚国泰吻在一起,缠绵了好一会方才摆脱身子,倚在姚国泰怀里撇嘴道:“俗话说帮亲不帮理,您好歹是姚总督的侄子,姚总督怎能如此不讨情面,竟然给您吃辣椒拌面。”
姚国泰不肯说出父亲归天多年,与姚启圣的亲戚情面已极其淡薄,免得被小娘皮看轻,长叹口气,闷声道:“谁说不是。伯父也太铁面无情,分不清表里亲私,让人瞥见实在心寒,今后万一有事瞧哪个肯至心帮他。”
上等名妓借此从中获得好处,近似本日的寒暄花,具有庞大的人脉资本和庞大的好处纠葛。
想起牡丹女沈凤莲的娇俏身子被哈泰“巨山”压住各式践踏的惨痛模样,姚国泰禁不住放声大笑,稍去了当初挨打热诚的满腔恨意。
见姚国泰眯目沉吟,心中暗喜续道:“施提督武人出身,最讲义气,您瞧施安不过奴婢下人,施提督不但认作义弟,还大操大办风景下葬,漳州府哪个不赞施提督重亲情讲义气,恋慕施安好有福分。您如果投向施提督,只要忠心办事,必定能够升官发财,无愿不遂。”
思前想后揣摩半晌,用力一拍大腿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姚启圣既然下得了狠手,老子也不能一根绳索吊死。艳艳,你甚么时候把背后那主子叫来,我们劈面鼓劈面锣谈谈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