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三十年后施琅重新回到福建就任海军提督,磨刀霍霍欲要征剿台湾扫绝大明苗裔,灭除中原衣冠。
刘白条身上有伤形迹可疑,没走出多远就被巡查官兵截住查问,刘白条渔民出身不擅扯谎,对答没几句便暴露马脚,惶恐之下拔刀砍伤官兵,夺路向野地奔逃。
固然杀死很多提标营亲兵,刺杀目标施琅却每次都是有惊无险,连油皮都没有损上一块,玄水堂反被侦缉处探事重点“照顾”,堂口被摧毁,弟兄死伤多人,被迫埋没暗藏,已与施琅结下存亡大仇,不死不休。
永仇和尚听到施琅二字面色阴霾,如同罩了层严霜。
玄水堂也是架空工具,已一年多没从总舵收到经费,日子确切不太好过。
他孤身游历大江南北,遍觅仇敌施琅不着,闯荡江湖行侠仗义,脱手斩杀了很多鞑子喽啰,垂垂闯着名誉,江湖赠号打遍江南无敌手。
刘白顺居住南少林习武修禅多年,已不复当年的卤莽暴躁,只是始终心向大明,矢志刺杀汉奸施琅反清复明,既报私仇又雪国恨。
群雄都是称心恩仇的江湖男人,韦德贵言语合适脾胃,当下有人大声赞好,摩拳擦拳抢着脱手。
施琅屡遭刺杀成了惊弓之鸟,海军提督府防备极其森严,部下颇多能人,几次刺杀行动失利折损很多弟兄,连堂口都被侦缉处探事摧毁,伤了玄水堂根底。
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笑道:“王站长晓得玄水堂日子难过,特地从漳州站经费挤出二千两银子,送给我们先行度过难关。陈二娘,堂里经费都由你掌管,这就收着罢。”
向徐淑媛指了指,续道:“就是徐女人的哥哥已扮装潜入漳州,想方设法教唆诽谤姚启圣施琅两个狗汉奸,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这辰光刺杀施琅会不会偶然粉碎察言司打算,还得问过王站长才气做出决定。”
厥后与六合会弟兄重新联络,奉陈永华指派执掌玄水堂,共同察言司在漳州城里侦缉满清谍报,刺杀鞑子官员,满门心机反清复明精忠报国,寻仇心机垂垂淡将下去。
六合会群雄中他与施琅仇恨最深,极欲刺杀而甘心。
顿了顿,见群雄目光炯炯望着本身,沉声道:“我上午出去与漳州站王站长碰了面,传闻察言司徐国难佥事——”
刘白条仿佛过街老鼠到处躲闪叛逃,再也不分东南西北,那里有路就躲向那里,终究在蒲田郊野被官兵重重包抄,恶斗之下几乎丧命,幸得南少林寺明惠大师路过援救,带进南少林寺养伤。
韦德忠用力一拍大腿,恨恨道:“我们躲在地窑筹议来筹议去,伤不了施屠夫半块油皮,莫不如与察言司漳州站合作,集齐弟兄杀上提督府,不信施屠夫另有那么好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