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里睁大眼睛望着窗外垂垂西斜地昏黄弦月,痛苦不堪地陈年旧事流水般清清楚楚闪现脑海。
瑞栋成年以后很快就娶了门当户对的当家太太,接连纳了好几房如花似玉的小妾,对逆来顺受脆弱听话的额里半眼都未几瞧,额里也从不会主动走到瑞栋跟前,巴不得少爷自此永久忘怀本身。
咽了口唾沫艰巨开口,瑞栋趁着蒙面男人没有留意,左手手指无声无息移向床边不惹人谛视标凸起物事。
凄声惨叫远远传将出去,暗夜当中清楚非常,参领府奴婢早被瑞栋严令不得靠近,装聋作哑蒙头大睡,仿佛没有听到涓滴异响。
身经百战多次在死人堆里打滚的瑞栋晓得不妙,极力硬挤出僵笑,内心吃紧打着脱逃主张。
瑞栋天然不晓得贴身丫环已经出事,正在梦中左拥右抱大逞男儿威风,忽地感受脸颊冰冷仿佛有物事匍匐,他参军多年极其警省,当即摆脱周公度量勉强展开眼睛,刚好瞧见一柄锋刃乌黑的尖刀滑过脸颊,随即悄悄抵在眉心之间。
自她记事起爹娘就是瑞栋府里的主子,传闻从未见过面地爷爷上山打猎不幸致残,欠下大笔高利贷有力了偿,被迫拿亲生后代抵债,额里身为主子女儿顺理成章也成为没有签卖身契地包衣主子,自幼发落在少爷瑞栋身边贴身奉侍,沐浴暖床无事不为,稍有偷懒就要咀嚼管事皮鞭滋味,小小年纪受尽人间磨难,向来没有享用过童年兴趣。
既已成为少爷枕边人按例本应升格成为姨娘,只是主子的女儿永久都是包衣主子,哪有飞上枝头变成凤凰的美事,额里被少爷宠幸的代价是今后沦为通房丫环,月例比浅显丫环多出三两。
“年老是那里的豪杰,要金要银固然开口,瑞栋必然尽力满足。”
额里浸着泪水懵懂长大,身材高挑如花似玉,成为丫环当中的出挑人物,垂垂也有奴婢公开向她献殷勤,初通人事的额内里对阿谀奉迎常常脸红心跳,日夜神驰爱情甜美滋味,哪料瑞栋少爷早就贪馋柔滑鲜花,酒醉发情如狼似虎夺去初夜,自此再没有奴婢敢跟少爷禁脔额里谈情说爱。
乱党刺客!
弑主设法只在夜深人静才敢悄悄产生,做惯包衣主子的额里固然内心各式不肯,听到瑞栋叫喊就会前提反射麻痹走进里间,主动躺在床上任由瑞栋践踏取乐。
谁知失却男儿雄风的瑞栋不知怎地学会宫里寺人折磨女人的诸多变态花腔,在奴婢眼里接受宠幸的额里每晚都要咬牙忍耐之前从未设想的变态折磨,饱满胸脯常被锋利牙齿咬得伤痕累累,恨不得把变着花腔千方百计折磨本身的瑞栋千刀万剐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