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猎物闻风丧胆,大海之上唯我独尊。
我们是海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为财宝。”
见桑德张嘴想要说话,埃斯巴伸手指向台湾方向道:“福尔摩沙郑家自从郑芝龙以海商起家,数十年来都是让人害怕的海上霸王,郑胜利带领舰队把崇高的荷兰兵士狗一样从福尔摩沙赶了出去,每天都有蚂蚁般无穷无尽的福尔摩沙商船来往南洋,用丝绸、陶瓷、茶叶等脱销货色换走好不轻易从美洲运回的海量白银,极大毛病荷兰帝国的远东殖民好处。”
湛蓝海水如同明镜般清澈,时不时有洁白海鸥从空中掠入海面捕食,激起一长串波纹,到处风平浪静阳光亮媚恍若承平乱世,传说中威名远震的明郑舰队涓滴不见踪迹,一起北行高度防备地海员神经开端有些放松下来,船面垂垂响起稀稀落落,跑腔走调地西洋歌声。
就在使者座船遭受鞑子战舰炮轰恐吓之际,两艘假装成私运海船的四桅帆船调剂航向,谨慎翼翼避开澎湖安抚司地盘,偷偷超出海峡中线驶入福建海疆。
矮胖男人想了想,点头道:“虽说大海广宽到处皆可行船,要从漳州返回福尔摩沙这里最是便利,和谈使团构和失利必然急着返答复命,毫不会窜改航向多绕路程。”
私掠舰队官兵都颠末严格海战练习,听到号令当即停止歌颂,扬帆使舵把战舰无声无息驶进岛礁,借着礁石保护天衣无缝。
……
留着两撇微翘髯毛,打扮得如同彬彬有礼的西洋名流的荷兰水兵上校,私掠舰队批示官埃斯巴懒洋洋倚靠在高大桅杆中间,双手打着节拍,嘴里轻声应和,面带浅笑望向兴高采烈的战舰官兵,向站在中间举着千里镜凝神远眺的冒险号舰长桑德中校道:“多么英勇恐惧的小伙子,有了他们荷兰战旗就能插遍全天下,建立永不式微的日不落帝国。”
“前面有船全速进步,金银财宝由我分派,留下美人清闲安闲!
他精力大震刚要命令反击反对,船头瞭望兵士忽地高叫道:“船,又有船驶过来了!”
放下千里镜皱眉道:“英勇恐惧的小伙子应当用来堂堂正正对于该死的明郑海军,而不是假扮成为凶暴的西洋海盗,偷鸡摸狗攻击贫乏武装庇护的福尔摩沙使团座船,上校先生恕我直言,这毫不是西洋骑士该有的磊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