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度大事自有朝廷诸公苦心策划,关小小暗藏间谍屁事。
声音阴冷弥满无穷杀气,与喜眉笑眼的弥勒佛形象全不符合,老彭听入耳中间中也是陡生寒意,望着脸孔狰狞的刘员外不自禁打了个颤抖。
下认识探头向窗外望了望,抬高嗓门道:“那帮红毛鬼哪晓得五鬼搬运,只不过偷偷在基督教堂储存了多量粮食,趁着饥民挨饿开棚施粥,想要勾惹民气多收几个教民。”
刘员外倒是毫不在乎,也挟了筷生姜炒塞用力咀嚼,咧开肥嘴嗤笑道:“你也不瞧瞧东宁府缺粮到了啥子严峻境地,我们有得吃喝就很不错,莫要挑三拣四,想当年刘某当年避祸饿得难过时,连人肉滋味也都尝过,味道实在不错。”
伸筷子用力敲了下老彭脑袋,刘员外斜眼瞟视,撇嘴道:“姚总督管得了大清海商,哪能管得了远在南洋的红毛鬼,基督教堂的粮食全都由英国商馆的货船从南洋奥妙运来,封闭航道的荷兰红毛鬼也是信奉耶稣,哪敢获咎基督教堂,只得听任货船运粮过来。”
说到五鬼搬运老彭语音微颤,那但是造反专家白莲教的着名邪术,传说能够役使鬼神不启流派无声无息搬运财物,发挥出来奥秘莫测,常常迷得教徒如痴如醉坚信不疑,说穿了不过是高超把戏师善于的遮眼伎俩。
就在徐国难为明郑将来运气忧心忡忡之际,半街之隔的鑫盛楼二楼雅间,红木桌面摆着五六碟精美小菜,两名商贾服色的中年男人举杯对饮,阴冷目光时不时顺着半开窗户瞟向不远处东宁港船埠,瞧着卸货小工扛着沉重粮袋兴冲冲走下踏板,眸光都是充满阴霾。
老彭听得连连点头,脑海深处不自禁出现可骇动机:红毛鬼但是出了名的有利不起早,既然主动共同朝廷封闭航道必有凶险图谋,倘若大清海军毁灭郑逆以后,红毛鬼趁机出兵兼并台湾,堂堂大清海军岂不是要被红毛鬼战舰永久封闭在内海,再也没法驶向浩大大洋。
“刘员外,烛阴大人不是说姚总督已奏请皇上严申海禁,毫不准一粒粮食流进台湾,如何——”
老彭听得有些不耐烦,砰地一声关紧窗户,街道上的喧闹声响当即被隔断成为另一天下,他有些迷惑地抬眼望向刘员外,沉吟问道:“天后宫城隍庙全都拿不出粮食设粥施助哀鸿,基督教堂有啥才气开棚施粥,莫非阿谁红毛鬼耶稣果然法力无边,与白莲邪教一样精通五鬼搬运,能够撒豆成兵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