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司庞大的侦缉机器敏捷启动,各大帮派堂主刚送走军务处佥事徐国难,顿时就接到吴阎罗调派特工送来查找索萨的告急指令,震惊之余更加不敢忽视。
欧孛齐旭烈听到死无对证都是非常绝望,旭烈叹道:“本来如此,汉人官员个个都是贪恐怕死卖主求荣,哪及得上土蕃懦夫光亮磊落。蔡英既然已经死了,傅为霖投奔鞑子就成了死无对证,岂不任他清闲欢愉,做那鞑子特工。”
娇媚横了欧孛齐一眼,朱宜萱摊手道:“最后傅老儿四周搜索一无所获,气得白胡子翘得老高,疑神疑鬼痛骂部下无用,趁红毛鬼炮轰座船趁机教唆部下放火焚船,觉得座船淹没啥子铁硬证据都被毁得一干二净,哪推测早就被女人顺手牵羊拿到手中。”
冯德贵酒饱饭足施施然返回察言司,坐在签押房呷着香茶措置紧急公事,正自揣摩如何罗织罪名诬告刘国轩,想方设法灭除郑家死士,扶保冯锡范成为台湾王,听到刘三身亡动静大发雷霆,用力一掌重重拍中桌面,叮咛吴斌当即调派特工尽力侦缉,务必把胆小包天杀人拒捕的土蕃蛮子缉捕归案,一个也不准放过。
索萨生性不善作伪,正在说话如何应对,朱宜萱鉴貌辨色猜中索萨心机,扬起下巴不屑地冷哼一声,撇嘴道:“师兄扮装汉人偷偷潜入东宁府,想需求偷运弹药回到萧垅社,沿途官兵封闭周到,有萱儿帮手岂不更加安妥。”
东宁府各堂口的城狐社鼠、地痞闲汉拿着画像满城驰驱,探头探脑到处查找索萨等人下落,偷鸡摸狗打斗打斗等案件一时大为减少,粮食完善、饿殍满地的东宁府鲜明闪现路不拾遗、国无盗贼的承平乱世气象。
皱紧眉头正自惊奇不定,高瘦伴计瞥视四周没有行人来往,抬高嗓门用蕃语道:“格里布见过少族长,阿莲护法晓得察言司特工已经盯上少族长,特地叮咛弟兄们到处留意,确保少族长安然。”
这话说得密意之极,朱宜萱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妙龄处女,饶是夙来胆小脱口说出情话也不自禁害臊,赶快用手捂住炽热脸颊,偷偷从指缝间窥视索萨神采窜改。
索萨伸手接过特制铜管,触手冰冷制作精美,料是察言司通报奥妙谍报地公用器具,利用蛮力强开便会焚毁装在内里的奥妙谍报。
瞧索萨听得极其当真,朱宜萱芳心欢乐,抿嘴浅笑道:“使团座船侍卫人数很多,可惜武功都不太高超,防卫也算不上周到,我大模大样躲在船上竟然无人发觉,待到开船我在船上闲逛,偶然偷听到傅为霖与部下密谈,本来他在漳州和谈期间就已被鞑子奥妙拉拢,回到东宁府诡计仰仗亲家干系劝说刘国轩带领郑家海军投奔鞑子,恐怕被和谈副使蔡英瞧出端倪,暗中摆设部下脱手殛毙,自发得天衣无缝非常隐蔽,哪料暗处伏有耳朵,全都被萱儿偷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