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大哥仓促赶路的焦心模样,徐淑媛不自禁又是噗嗤一笑,忽地想起远在漳州的施世轩,俏面莫名也有些炽热起来,芳心深处仿佛有只小老鼠不断爬来爬去。
凝神半晌不得方法,强行把施世轩从脑海驱离,闷声嗔道:“嫁不出去也不要你多管闲事,大哥,下一步筹算咋办?”
见徐国难阴沉面孔没有说话,明显早有预感,徐淑媛咬牙切齿恨声道:“两邦交兵各为其主,刘小军既已投奔妈祖神教暗中通报谍报也没啥题目,不该心狠手辣杀人灭口,连不敷周岁的婴儿都不放过,女人下次撞见绝饶不了这没有人道的牲口。”
话未说完嘎但是止,麻脸男人手中持着一柄钢刀,薄薄刀刃淋淋漓漓滴着鲜血,半百老头和稚龄孩娃全都躺在泥地不能转动,唯有手脚还在悄悄抽搐。
见徐淑媛听到编外特工容光抖擞,只是洁嫩俏面涂满肮脏烟灰,星光映照下不仑不类让人感受风趣好笑,徐国难不觉抛去满腹心机,轻声嗤笑道:“你这副乌鬼丑样爹妈见了都认不出,还不快些到塘边洗濯洁净,谨慎不要被烟灰擦伤脸颊,万一留下伤痕怕要今后再也嫁不出去。”
徐淑媛扁着嘴巴连唤数声,徐国难方才回过神来,点头道:“淑媛,你此次行动确切大有长进,晓得随机应变见机行事。今后算是军务处编外特工,如有侦缉刺探跟从大哥一起行动。”
徐淑媛平时极重面貌,粉嫩脸颊偶被擦伤也是怏怏不乐,听徐国难语气朴拙感受亲情暖意,对劲地剔了剔乌黑柳眉,撇嘴道:“你把妹子当作啥人,哪有那么轻易就着火受伤,烟灰是我担忧被索萨认出用心抹上,可比扮装易容强上百倍。”
叽叽喳喳说到这里徐淑媛又对劲起来,挺着饱满胸脯嘻笑道:“大哥不要妹子跟从,若不是妹子暗中施放暗器射倒那几名土蕃男人,引得欧孛齐收回惨叫吸引索萨,大哥哪能那么轻易脱身。大哥,今后侦缉刺探算妹子一个,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保险出不了岔子。”
嘴角现出含混笑容,徐淑媛刮着脸颊讽刺道:“大哥本日好不轻易安然回家,嫂子必定急着上床谈情说爱,确切不能在内里担搁时候,等会想体例好生慰劳嫂子才是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