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相视对笑,只是神采阴霾神采都有些沉重,眸光没有涓滴欢乐。
想到台湾的承平幻象不久就要在鞑子铁骑下碾成碎尘,徐国难不由焦心如焚,他不在乎冯郑哪个成为高高在上的台湾王,却毫不肯好不轻易建立的承平港湾因为权贵的一己之私眼睁睁毁于一旦。
徐承平见还价无效,气哼哼拎起水桶前去打水,奔前跑后替徐淑媛打动手,望着阿黄身上结成浆块的汗血,猎奇问道:“二姑,阿黄如何成了这副模样,莫非不谨慎受伤出血?”
老夫已经风烛残年,必然不甘忍耐剃发换衣之辱,最多不过一死,鞑子就算占据台湾又能如何,百年以后必有巨人崛起带领汉人驱除鞑虏,重现汉家无上荣光。
徐国难低声自语,眸子晶光发亮,起家向徐文宏长长一揖,“孩儿明白,多谢爹爹出言指教。”
徐承平喜笑容开,鸡啄米不住点头。
台湾素乏马匹,布衣百姓出门都是乘骑鹿车,徐承平获得尾毛当即跑到火伴面前显摆,却不料争抢当间断成数截,火伴当即鼓动徐承平再去拔几根,哪料黄骠马甚是警戒,见到徐承平靠近扬蹄便踢,试了好几次还是不能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