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是楚唯点将的日子。自从安牧之重伤,楚唯就向楚昭谏言开设武举,遍寻江湖军人。
楚唯淡然一笑道:“本来万丞相是在为此忧愁,那长乐叨教丞相,何为善于水战?当年横扫南蛮的林清将军能够胜任?”
……
楚昭一向都晓得陈远与楚唯师徒交谊深重,此时见陈远竟支撑楚唯去冒险,奇道:“杳然,你也附和长乐出征?”
楚唯正要再说,万世衡出列道:“皇上,公主毕竟年幼,又心肠纯良,而南越则算来凶险狡猾,此消彼长,只怕对我军倒霉呀。”
楚唯早推测陈远会来,闻言一笑道:“好,我这就畴昔。”
这话说的极重,安牧之心中暗叹,不再言语,余重也有些犯难。
楚唯穿了一身亮银铠甲,英姿飒爽,她已经十三岁,身量又比同龄的女孩高出很多,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少年将士的模样。
楚国最善于水战的莫过于曾在长江与北齐对峙多年的楚昭了,这也是楚昭要御驾亲征的首要启事,国无水战之将呀!
楚昭先时另有些踌躇,可万世衡竟也一力附和,楚昭就下了明旨。
小喜子诺了一声,飞奔前去千竹苑。
楚独一踏进千竹苑,就瞥见泽兰守在门口,见她返来,赶紧上前见礼道:“公主,陈大人在书房候着您呢。”
说的铿锵有力。
说着大踏步向前兴趣。
陈远闻言有些惊奇的看向楚唯,公主的思虑更加全面了,不由得有些赧然,道:“公主说的在理,是臣心急了。”
送走了陈远,已是日影西斜,楚唯长长吐了口气,快步进了二门。
万世衡一怔,道:“起码要有水战经历的将士才气胜任,至于林清将军,那天然不必说了。”
“哦?说来听听。”
“儿臣可否自行提拔将士?”
楚昭还是不肯,道:“朕已经决订婚征,长乐你既然故意报国,就留下驻守京都吧。”
万世衡则道:“只是征讨南越必得强渡永江,公主精通骑射,但却一定善于水战呀。”
楚唯目光果断的看向远处的勤政殿,道:“代父出征!”
见陈远仍旧不附和的神采,楚唯又道:“余严峻人是卫尉寺卿,余沅又是太府寺少卿,如若先生与长乐一同南下,余家父子就划一把握了楚国的兵器与赋税,若他们一心为国也就罢了,一旦真有别的心机,在粮草兵器上只需稍作手脚,我军必然大受影响,结果不堪假想呀!”
“哦?是甚么人?能得长乐如此看重。”